蔣小北眨眨眼,蔣一南氣了個絕倒,「就剩一年了,你還要找之前的同學掐架?」
天哪,她隔絕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在讓他去找同學的麻煩。
「姐姐,我還是回江南吧,我一個人沒關係,我以前就一個人,你放心,我能交到朋友,我會交到朋友的,打不贏的我就先做小弟,姐姐,你和我哥好好過吧。」
蔣小北可憐兮兮的,看的蔣一南心酸,一口答應給她辦轉學。
直到他入學,見他沖之前的同學比手勢,蔣一南才如夢初醒。
為此,紀澤一笑她太溺愛,太沒原則,剩下的一年就得天天被叫家長了,反正他不去。
「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這麼說過話,我一想到他一個人……我什麼都能答應。」
「慈母多敗兒。」
「你是嚴父,你來管,」蔣一南嗔怪,「換藥。」
紀澤一搬回平層別墅,住的是蔣一南之前被關了一個月的房間,陳設布置沒變,只是傷員掉了個個。
「行,這個我來當嚴父,下個孩子我當慈父。」
蔣一南放下藥箱,嗔了他一眼,「你愛當不當。」
紀澤一本來已經趴下,忽然起身湊近,斜陽透過落地窗照進屋內,他的眸子在斜陽里呈琥珀色,似有星河流淌,俯身欺近,在蔣一南低頭垂眸時,突然輕笑,而後重新趴下。
「不是要上藥嗎?」
蔣一南輕呼一口氣,用手背涼著發燙的臉頰,這才拆開小腿到腳掌的紗布,一條蜿蜒十幾厘米的傷痕粉紅交叉。
她小心用鑷子上藥,見他小腿顫慄,不由吹了吹,喃喃道:「要是留疤怎麼辦?」
「你介意嗎?」
紀澤一偏頭,枕著毯子,用手指勾勾她袖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蔣一南癟癟嘴,「你的身體。」
「交給你處置。」
這人……
自從那夜在福利院互相救出對方,心裡的隔閡瞬間煙消雲散,兩人就像冷戰和好的熱戀情人。
潘多拉魔盒被打開,所有的矜持被摒棄後,便誇大其詞。
這要是讓駱駱聽到,一定笑話死她。
那些天,她沒少揶揄駱聞雪和張曉陽。
蔣一南背著他一點一點擦藥,後背衣襟一下一下撩起,她感覺自己像豌豆公主,衣服被碰一下都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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