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事情告一段落。
駱聞雪和張曉陽結就搬回張家別墅,蔣一南將鑰匙留下給曉陽,聘請了花匠管家留在家裡。
汪洋的情況並不樂觀,蔣一南只是隱約感覺,卻抓不住頭緒,汪君慎很焦躁,張鶴看的最明白。
他直言不諱:有幾股勢力針對汪洋,幾股勢力明面上在保汪洋,一個字——危。
程教授論文催的緊,蔣一南沒有周末,七天都在學校圖書館,白天偶爾被蔣小北老師叫家長,晚上接回小北,輔導完作業,她還要抽空回公司郵件,處理轉運中心事物,聯絡海外等等。
蔣一南中午抽空飛了趟華東汪洋總部開會,下午回學校討論課題,休息的時候和吳院長電話溝通福利院新選址問題,再與基金會工作人員協商。
紀澤一比蔣一南還要忙,一天飛三四個地方。
汪洋的處境越來越危險,蔣一南即使不在華東總部,也能感覺到汪君慎的焦躁,她必須加緊調查清楚。
她唯一掌握的線索就是徐望教授,汪君慎到底是不是因為徐望教授而對付汪洋?
VG項目上線,紀氏商業再次擴展版圖,紀懷瑾設家宴,特意囑咐蔣一南和蔣小北回家住。
回家住和邀請出席家宴是兩個概念。
蔣一南自從與紀澤一確定關係後,沒有正式拜會過紀懷瑾與溫妮。
是以,這次家宴她很重視。
下午請了假,特意早早收拾好自己,一身白色無袖連衣裙,點綴珍珠,既不張揚,又不失莊重。
蔣一南開車去學校接蔣小北。
車子還沒停穩,蔣小北老師電話就打進來,蔣一南眉骨一跳,接了電話,一路狂奔到教物樓辦公室。
七八個學生分三措,安撫組,教育組和罰站組。
個別學生掛彩,校服撕破,一看就戰況激烈。
蔣一南是最早到的家長,她一眼就看到罰站組的蔣小北,疾步走去。
蔣小北見到她,原本桀驁不遜的神色立刻收斂,低下頭不敢直視她,似乎倔強地將臉轉過另一邊,以此表示抗拒。
「你怎麼受傷了?快讓我看看,」蔣一南看著他眼角的紅印子心驚肉跳,那是直接連著眼尾啊,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眼睛,「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
聽到關切的語氣,蔣小北先是不可置信,隨即流露出委屈的小表情,然後酷酷說道:「我不疼。」
蔣一南氣結。
有老師示意,蔣一南逡巡了一圈另外幾個學生,有幾個就是上次蔣小北翹了考試約架的那幾個。
看來恩怨頗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