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只好道:“好……嘛……你……你要慢点儿……轻轻地操呀……”我抹了些她阴户滴出来的淫水在屁缝上。
只那么轻轻一抹,婶婶已紧张得全身打哆嗦,蛇腰猛摆,屁股也随着摇晃不已。
我用手握住鸡巴,龟头就在她屁眼儿上下左右轻搓着,磨转着。
屁眼儿上的骚痒大概是她从末经历过的,媚眼似闭微张,快要眯成一条线了,呼吸重浊,小嘴嗯声连连,浑身发烫,玉体狂扭。
我觉得她屁眼儿已润滑了,便按住她大屁股,“吱!”的一声,涨裂屁眼,硬生生干进龟头,被紧紧地夹住了。
婶婶大叫:“妈呀……可疼死……我了……”屁股拼命扭动。
她这一扭,使鸡巴被夹得更热更紧,刺激得我不顾一切更用劲顶了进去。
她哀叫着:“哎唷……哎唷……痛死我了……你……你干穿……我……了……”“好婶婶!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痛了,屁眼儿插松就美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柔背。
一边抽插着。
“啪吱!”的阴囊和屁股肉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室内。
“唷……唷……哎……哎呀……”每一次干入,必弄得她瞪大眼咬牙切齿的苦苦哼吟。
鸡巴开始在肠壁上磨旋不已。
渐渐的她又淫荡的把屁股左右前后狂扭猛摆,拍打着床,浪呼着:“啊……好涨喔……大鸡巴……弟弟……好舒服……呀……美死……了……唔……哼……小屁眼儿……爽死了……哎呀……插死婶了……哼……哼……哦……酸……婶受……受不了……要泄了……啊……嗯……嗯……“最后浪叫声突然由高亢转为低沉,狂浪扭摆着的娇躯也慢了下来,香汗淋漓,四肢发软,两眼反白,口流香涎。
一股阴精混着淫水从前面的小穴中冲出,浸湿了一大片阴毛。
我也再紧插几下后,鸡巴抖动个不停,龟头酥麻,精关一松,浓浓的阳精在龟头的跳动下,射向了她的大肠里。
我们怕母亲突然回来,歇了一会儿就各自穿好衣服把卧室恢复原样。
她换了身粉色的套裙。
看着她风骚的身材,我又硬了。
我把裙子向上翻到腰间,拉下她真丝内裤就操起来,我们从卧室操到客厅,又操到厨房,最后在窗户前猛烈的操了一阵,直到她的子宫把我的精液吸净……晚餐前,母亲回来了,显然她没发现这里刚刚上演了婶侄肉搏事件。
我们三人围在一起吃饭。
吃饭时,我和婶婶的对视中已有了不同以往的内容。
婶婶象完成了件大事似的,一直是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情,更显得娇媚可爱……陆:意外的收获第二天,母亲刚走,婶婶随即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我的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衣服已被她脱的一干二净,她一手抱着我,一手匆忙解着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