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泗陡的睜大了眼睛,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殘忍自私到這種地步。
「這都怪霍嶼啊,我就是要將霍嶼視若珍寶的東西踩在爛泥里,誰讓他打骨子裡看不起我呢,就是那次一群公子哥讓我啃地上的骨頭,他竟然跟我說,讓我滾遠一點,看著噁心!」賀老爺子蒼老的皮膚如樹皮,坑坑窪窪的十分可怖。
「那關她什麼事?」賀泗緊緊的攥著拳頭,要不是對方是自己的長輩,一定一拳頭砸死這個人渣,「你還做了什麼?」
「我就在柴房裡強了她,她怕了,乖的跟個綿羊似的,知道怎麼討好,奉承我了!」賀老爺子的手指撫摸著拐杖,「我養過很多的女人,還從沒有遇見她那樣活色生香的,難怪霍嶼那麼欲罷不能。」
賀泗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的祖父。
「我當初折磨她的手段,可都是從那些變態的公子哥身上學的,那才五花八門。」賀老爺子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後來我咳嗽一聲,她都能嚇得發抖一晚上,然後我給她霍嶼的照片,然她每天往上面吐口水,讓她對著照片說污言穢語,只可惜霍嶼沒有聽見。」
「所以最後你也沒放過她,將她扔進……」賀泗渾身都在發抖,額頭上的青筋暴凸。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破舊的房門猛地被推開,只見孫彗穿著天青藍的旗袍,帶著一串珍珠,花白的頭髮有些碎發貼在耳朵上,因為走了太急,有點氣喘吁吁的。
「賀泗,你在說什麼,你媽都不敢過問長輩的事情,你一個毛頭小子,來指責長輩來了。」孫彗心驚肉跳,心裡不知道賀泗知不知道自己當初做了什麼,便旁敲側擊的威脅道,「聽說你媽去游湖去了,她年紀也不小了,出門在外的小心點。」
他是個聰明的人,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意思,也知道她交代一句話,二房的人一定會唯命是從。
賀泗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位耄耋之年的人,目光里似藏了細碎的冰,「把我移出族譜,我不想再跟你們有任何的瓜葛。」
賀老爺子對看相大師的話深信不疑,冷笑道,「不可能。」
「您一直罵我爸是個蠢貨,可一個你口中的蠢貨卻把你騙了這麼多年,一句心口胡捏的讖語竟然你信了這麼久,難怪他用了一大筆錢去收買!」賀泗漂亮的眼睛裡結了一層寒冰。
賀老爺子當場沒暈倒,「什麼?!」
…………
「哇塞,這項鍊好適合我啊!」余枝拿著鑽石項鍊往脖子上帶,「我告訴你們,我親愛的很有錢,我看上的他都給我買。」
珠寶店裡,余枝一臉我很好騙,我身邊有冤大頭的樣子。
店員看見這種二傻子不薅羊毛才怪,將那些在保險柜的長毛的首飾都拿了出來,余枝高興的挑著,「裝,裝起來。」
賀輕航在一旁心在滴血,雖然賀家有錢,但畢竟他的上面還有父母管束,這一頓操作下來,讓他有點肉疼。
相比起來,之前那個小蕊就很好打發。
「一共一千二百萬!」店員笑的臉都僵了,「要不這些先付了,兩位再挑選一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