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枝也是滿臉委屈的嬌嗔,「我穿的很保守了,是你把持不住。」
霍嶼將她扔到床上,然後俯身上來,手撐在她的耳邊,「你就是故意使壞,你見你我就靜不下心,我真是魔怔了。」
穆止輕哼,「說的你好像見過霍嶼一樣,對了上次我跟你求婚的時候說了重話,我想想也覺得自己挺無恥的,跟你一個小丫頭計較什麼,現在跟你道歉了。」
余枝調侃道,「呦,你這是跟我道歉呢!」
賀泗也跟了出來,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笑著說話,穿著旗袍的余枝明眸皓齒,百般靈動,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見這麼澄澈歡喜。
余枝笑著道,「既然脾氣消了,那就好好的拍戲,穆少就算給我一個面子了。」
她說完,不經意間轉頭,看見賀泗正站在兩個人身後,跟木樁子一樣,她臉頰一紅,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擺手,「我們什麼事也沒有啊,你別亂想!」
賀泗清冷的目光落下余枝的身上,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穆止很快就被化妝師叫去補妝了,她的助理連比劃帶哼哼的拿著余枝的手機過來,余枝接過來一看,上面竟有幾個未接電話,全是賀輕航打過來的。
余枝皺眉撥了回去,滿臉厭惡,但小嘴跟抹了蜜一樣,「二哥哥!我正在拍戲呢,都怪破導演,沒接到二哥的電話。」
田粟臉皺巴成一團,只恨不得自己成了聾子。
「二哥怎麼提我離婚的事情,哎呀,我這幾天有點後悔呢,賀泗昨天還給我買花了呢!其實他人還不錯!」
余枝知道,只有這樣吊著他,才是他最大的折磨。
賀輕航以為她是想要獅子大開口,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蠱惑,「祖母打算將名下三億的別墅給我,你不是想要愛巢嗎?以後我金屋藏嬌,怎麼樣?」
余枝冷笑,這又不是給她的,將來還不是一句話就將她丟出去嗎。
「我再想想吧。」余枝撒著嬌,「反正我跟定二哥了,您別心急嘛!」
賀輕航在那頭輕笑,「對了,賀泗告訴你了嗎?他已經從族譜上除名了,以後賀家也跟他斷絕了來往,嘖嘖,當初爺爺給的那點股份,看來也得要收回來,你當真要跟著一個只有學歷的窮鬼嗎?」
余枝的心口突突的跳,她沒想到賀泗竟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她之所以費盡心機的留在他的身邊,還不就是因為他是賀家的人。
助理發現她掛斷電話之後,臉色無比的蒼白,想要關懷一下,無奈她是個啞巴。
…………
房間內的布景極為考究,連導演看見了都嘖嘖稱奇,看著賀泗的眼神都沒那麼討厭了,還誇了他一番。
牆角是檀木雕花的落地罩,垂著青色的帷幔,綠絨毯子鋪在床上,枕頭上的繡品也是專門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