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穿豹紋大波浪的女人,打開門探了探頭,嘀咕道,「誰啊,怎麼沒有人?」
很快霍嶼也走了出來,他穿著睡袍,烏黑的頭髮顯得慵懶凌亂,臉上已經滿是不耐煩,「回去,我剛好來感覺了。」
曖昧的話,隔著門傳到了余枝的耳中。
她靠在隔壁的門板上,門把手正抵著她纖細的腰肢,有點疼,她卻無法往前移動。
就因為賀泗將她壓在門板上,冰冷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好像隨時準備掰開她,開門出去。
他扯了扯唇角,「原來你也有不敢面對的事情。」
「沒有什麼不敢面對的,你看我穿了這麼漂亮的婚紗,為什麼要去做那種噁心的事情呢?」她說的無比的坦然,然後推開他的手,往屋裡的洗手間裡走去。
賀泗的手機震了震,他以為是許一霜打過來問的余枝的事情,隨手拿起電話。
誰知卻是工作群里熱火朝天的在討論著。
是劇組工作人員的群,沒有演員,或許是賀泗在裡面沒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備註也沒有改,大家竟然忽視了他的存在。
【你們看見了嗎?穆止換了頭像,竟然是衛喜,還穿著婚紗,什麼情況!!】
【我跟服裝師問過了,這件婚紗絕對是定製的,得一套房的價錢。】
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最近兩個人同進同出的,我早就發現不對了,聽說賀家損失慘重,沒想到衛喜這麼勢利眼,馬上就將賀泗給踹了!】
又是一陣酸溜溜的聲音。
最後一條是編劇發過來的。
【賀老師應該在群里】
然後編劇艾特了依稀賀泗,試探的問了一句,【您是誰。】
賀泗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按了幾下,發過去他的名字。
群里幾乎詭異的安靜。
余枝從洗手間裡出來,見賀泗正在低頭看著手機,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一步步的走了過去,笑的勾人,「看什麼呢,這麼入迷,比我好看?」
她好奇的湊過去,卻發現竟然是穆止當頭像的那張照片。
余枝是生的很漂亮,但也蓋不過那件婚紗的風頭,這麼多鑽石擱那擺著,她的臉再漂亮也被比下去了。
「哪件漂亮?」余枝忽然一步一步的後退,她已經換上了酒店的拖鞋,往後退的時候總是不經意的踩到裙子。
抹胸的婚紗不斷的往下拉,直到她張開雙臂,往床上倒去。
賀泗仿佛看穿了她的,「你更喜歡身上的這一件。」
余枝跌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你給我買婚紗的時候我給你的承諾,你可以開兌現了。」
賀泗一步步的走到床邊,她烏黑的長髮披散著,身上的婚紗將她玲瓏的身段襯得更好,果然是個天生的尤物,越是慵懶越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