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泗清冷的眼中,有些不悅。
奶娘讓余枝坐在賀泗身邊的椅子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摞畫冊來,「這是嫁妝畫,壓箱底的東西。」
賀泗看了一眼封面,尺度比上次的還要誇張很多。
余枝尷尬的一雙眼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賀泗有種不好的預感,伸手揉著眉鋒,「要做什麼?」
「咳咳咳!」奶娘觀察著賀泗的臉色,「怕你們再糊弄事,這次要每一張都畫出來,這才能往心裡去。」
賀泗腦殼疼,誰正經正經人畫這種東西。
余枝的臉已經青紫,正想要拒絕,奶娘道,「要是兩位不願意,那只能找人過來了,那時候說的腌臢話,可別聽了噁心。」
兩個人只能妥協。
檯燈被擰到亮度最大,外面的蚊蟲的飛進來往燈管上撞,余枝生怕咬出包來,忙伸手去拍。
細小的蟲子被她拍在紙上,她拿出手指捏蟲子的屍體的時候,正好看向了身邊的賀泗。
他手中捏著鋼筆,在紙上「刷刷」的畫著,他緊抿著唇,很是正經的樣子。
余枝看向了那張白紙,卻見上面是一張洋床,一個女人躺在上面,雪白的肌膚,烏沉沉的瞳仁不知看向哪裡。
在余枝的眼中,女人是嬌俏刁蠻的,只是那面容像是在哪裡見過。
他畫的不是畫冊上的男女。
「她是誰?」余枝滿臉好奇,「不像是府中的人。」
「衛喜。」他放下鋼筆,「我第一個女人。」
余枝心中大驚,幸好奶娘找了張凳子去打瞌睡去了,這要聽見了可還了得。
「她是什麼人?」余枝大吃一驚,沒想到活的風霜高潔的貝勒爺,也會有私情,這種女人一定是見不得光的。
「你覺得呢?」他反問。
「看看她這狐狸精的眼神,跟男人上床都不帶害臊的,這動作還挺妖媚的,一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她說完就後悔了,這可是他的女人。
賀泗卻挑了挑眉,「罵的好。」
兩個人竊竊私語著,奶娘卻已經打著瞌睡站了起來,「罷了,也已經深了,你們也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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