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海風吹著窗戶,她的身上全是血跡,剛才船啟航的聲音,壓過了槍聲,誰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余枝眼中沒有任何的感情,「我枝希望我餘生長命百歲,等待他回來,即便是六十年,七十年,我都心甘情願。」
他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伸手去接她的槍,「沒想到……竟然是我給你的槍……其實我還想給你一個東西,就在枕頭下面的……」
余枝將手摸向了枕頭下,掏出那個血玉的鐲子。
「我不要。」余枝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
霍嶼慘白的臉上竟然有一點的微笑,他的眉眼是那樣的溫柔,「好,那快走啊,一會船該走了,現在偷跑下去,還來得及。」
輪船的燈已經到打開,照出了很遠的距離,卻見黑魆魆的海面,像是個無底洞。
余枝站起身就往外跑,沒有回一次頭。
霍嶼看著她的背影,慢慢的伸手去拿那鐲子,緊緊的攥在手中,眼中全是悲涼,「我不能給你的,穆止可以給你。」
他的眼中漸漸的失去光澤,似乎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仿佛永生永世都要糾纏在一起。
…………
高樓林立,又是炎熱的盛夏,跟蒸籠一樣的天氣,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火急火燎的往前奔走,大家的火氣都很旺盛,車喇叭不斷的響著,跟催命一樣。
余枝的手中撐著一個太陽傘,身上月牙白的旗袍,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腰肢盈盈一握,在這夏天,卻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她走到酒店的大廳里,將包里的身份證送了過去,「我之前定的房間,入住的哪個,幫我查一下。」
服務員沒有去接身份證,而是隨口問道,「您叫什麼名字?」
「衛喜……」她又連忙否認,「不,現在叫余枝了。」
服務員滿臉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接過她的身份證看了一眼,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恭恭敬敬的道,「您入住的是十一樓總統套房,是穆先生入住的。」
余枝要了一張房卡,走上了電梯。
電梯緩緩的上升,她這才有空看了一眼手機,穆太太打過來了好幾個電話,她屏住呼吸,一邊出電梯門,一邊走了撥了回去。
很快那頭就傳來了暴怒的聲音,「你這死丫頭,竟然敢不接我電話,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家收養的孤兒而已,給你好吃好喝的,還讓你兒子娶你……」
余枝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還是被對方給吵的頭很痛,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已經來酒店找他了,我會讓他過去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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