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張小臉在他的懷中蹭著,撒著嬌,「這么半天才開門,不會是帶女人回家了吧!」
賀泗的身體僵的跟石頭一樣。
「不過我相信你,你這麼專情的人,怎麼會出軌呢。」她從他的懷中出來,忽然想起今天的事情來,「你看看那個穆止,一看就是花天酒地,那個余枝壓根管不住他。」
賀泗並未關門,濕漉漉的風吹進屋子裡,「大晚上的不能隨便進男人的家門,要是沒事……」
她的眼中暗淡,用撒嬌來掩飾委屈,「怎麼不能進了,你是我男朋友,我巴不得被你吃抹乾淨呢。」
說著她將房門關上,不等賀泗說什麼,一溜煙的跑上了樓。
或許是天生的敏銳,她一進賀泗的臥室,就猛地吸了吸脖子,「你這裡怎麼有別的香水味?像是女人款的。」
賀泗跟了過來,這輩子沒這麼緊張過,「余枝身上蹭的,她坐了我的車。」
付蕊的目光幽幽的落在他的身上,「她那個女人,生的跟狐狸精一樣,你以後可不能見她了。」
他哪裡知道余枝就在柜子里,聽到這話的時候,差點沒坐穩當,腦袋差點撞到櫃門。
賀泗從不議論人是非,板起臉來,一本正經的訓斥,「不許背後罵人。」
「切!」付蕊恃寵而驕,忽然瀲灩的眸子落在賀泗的臉上,「咱們晚上睡一起吧,咱們交往了兩年多了,還沒有見過你這樣古板的人。」
賀泗一本正經,「等結婚之後。」
付蕊忽的變得激動起來,或許更多的是委屈,她猛地撲在了賀泗的懷中,踮起腳想要去吻他的唇,「你是嫌棄我嗎?是不是你跟他們一樣,都覺得我配不上你!」
賀泗捧著她的臉,這個女人單純痴情,曾經在校園裡,活成她的影子,曾經如影隨形的人。
「不會。」賀泗的目光落在衣柜上,「我的家教比你想像中的嚴格,我父親告訴我,只有娶一個女人進門再碰她,那才是尊重。」
「知道了,小古董,不過今晚我一定要留下來。」付蕊破涕為笑,「那我今天睡你房間,你去外面。」
「不行!」賀泗趕緊拒絕,「你去外面沙發。」
付蕊滿臉詫異,「你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嗎?」
賀泗臉色有點蒼白,他壓根不會說謊,耳根子發燙,「我要用電腦處理文件,得弄到下半夜,會耽誤你休息。」
「哦!」付蕊一邊笑著,一邊往衣櫃處走去,「給我件襯衣當睡衣用。」
眼看著她的手將衣櫃的門打開,余枝的小半張臉依舊露了出來。
她的瞳仁很大,用力的蜷縮著,像是個覓食被捉到的小老鼠。
「等一下。」賀泗走過去,一把將櫃門關好,隨手在一旁扯開一個柜子,「襯衣在這。」
柜子里的余枝不知道時間,枝聽見外面偶爾傳來付蕊的聲音,還有敲擊著鍵盤的聲音,因為蜷縮的太久,她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了,屁股更是四分五裂一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