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展會,余枝一直跟在男人身邊,男人被哄的是心花怒放,但余枝也算舉止有度,別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宴會結束的時候,韓總將周圍的人打發走,靠著柱子,抽著煙,「要不你跟著我算了,穆止對你不冷不淡的,我怕他辜負了佳人,我老婆跟我離婚了,只要你跟著我,吃喝不愁。」
余枝彎著眸子,「那您覺得我值五千萬嗎?」
「值。」男人欣賞著她令人驚艷的美貌。
余枝知道怎麼拿捏住男人的心,抿唇而笑,「那我考慮一下,韓先生不是要下個星期才出國嗎?」
說完她優雅轉身,卻見賀泗正站在不遠不近的位置,燈光照不亮他的眸底。
她扭著細腰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故意訝異的停住,「您姓什麼著?張?王?算了,不重要,下次別聽人牆角,這很沒修養。」
他冷笑,「我也不想髒了耳朵。」
果然馮夫人見不得她有半點的好,竟然將家裡的司機給叫回去了,說送她去美容院,余枝出來的時候,連個車也沒有。
沒想到主辦方的員工出了差錯,她那件價格不菲的外套被弄丟了,雖然對方接連道歉,可余枝出去連個衣服都沒有。
她站在酒店的門口,就這一身打扮,十分的引人注目,尤其是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就差上來追問包夜多少錢了。
就在一個滿臉猥瑣的男人走過來,吹著口哨打量著她說,「美女,挺敬業啊。」
這個時候,賀泗正好臉色冷峻的出來,西裝的外套拎在手中,領口微敞,領帶只是掛在脖子上,臉上帶著水珠,看起來像是剛洗過臉。
余枝只當看不見他,拿出手機,「哎呀,韓總怎麼還不出來,英雄救美的時候難道想錯過。」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放肆而張揚的落在賀泗的身上。
他這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可怕。
下一秒,他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推入了車中,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余枝斜睨著他,故意用撒嬌的口吻,「哎呀,別這麼粗魯啊,跟昨天晚上一樣不知輕重。」
前面的司機剛踩油門,嚇得差點沒撞上一旁的石柱子,二話不說就將隔板落下。
他給賀泗開了這麼多年的車,還是第一次用到這種東西,哪怕付小姐偶爾坐這個車,也能讓隔板落灰。
封閉的內,余枝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好像是墨香,便吸了吸鼻子,「你不抽菸嗎?一點味道也沒有。」
賀泗沒有回答她的話,唇微微的抿著,「你將算盤打到韓總身上了,就那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穆家嗎?」
余枝從小巧的包包中拿出口紅來補妝,「怎麼,跟你談不成生意,還不許接洽另一個客戶嗎?」
「那我們昨晚在你眼中算什麼!」賀泗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