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卻憤憤道,「賀泗在你面前都能一次次的繳械投降,我是你徒弟,自然也不差!要不你傳授一下經驗!」
背後的手指猛地一用力,正好碰到她吊威亞勒出來的肉上,疼的她眼淚沒飈出來。
「賀泗,你慢著點,這麼猴急,就不能循序漸進一點,真的很疼。」余枝大聲抱怨著,渾然沒注意到她的話多讓人誤會。
賀泗也有點生氣,「我已經很有耐心了,麻煩你不要一直搖頭晃腦的打電話,影響我。」
「你們在辦事?」電話那頭的佳佳發出一聲慘叫,「我的天,不好意思了,怎麼辦,我耳朵都髒了,我先掛了。」
說著飛快的掛了電話,只剩下滿頭霧水的余枝。
「好了吧!」余枝忽然轉過身來,沒想到額頭正好撞上他的下巴。
「咕咚」的一聲,儼然他受的傷比她更厲害,她驚呼出聲,「你沒事吧!」
兩個人挨得很近,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充斥著她的鼻息,兩個人的呼吸漸漸的放重,仿佛等待著一切水到渠成。
「沒想到你這麼專情。」余枝忽然沒頭沒腦的感嘆了一句。
「什麼?」他詫異看著她。
「你沐浴露的味挺不錯的,這麼多年一直在用。」余枝眼波流轉,「你以為我說什麼,你這個人嗎?」
明明沒有喝醉,她的眼中卻帶著一種微醺的放縱,「晚上留下來吧。」
賀泗的眼中帶著一種疏離,他慢慢的站起身,「我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你面試的公司來電話,你的面試推遲到周二了。」
第二天賀泗去了老宅,呵呵玩得還不錯,拿著鏟子在花園裡一直東挖西挖,扯出幾根蚯蚓來,嚇得哇哇大叫,許一霜在一旁笑著陪著。
只是孩子身上全是黑泥,一張小白臉也曬黑了幾個度。
呵呵見賀泗來了,扔下水桶就跑了過來,一張臉扎在他的腿上,「爸爸,爸爸!」
賀泗的褲子頓時慘不忍睹,他有點生氣,「看你埋汰成什麼樣子了?找打是不是!」
他板著臉很嚴厲,嚇得呵呵躲在許一霜的身後。
許一霜忙護住孩子,隨口問道,「你要把呵呵接走嗎?學校的事情解決了嗎?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揍人,處分下來了嗎?」
賀泗擰眉,「您怎麼知道學校的事情?」
許一霜不假思索,「淼淼跟我說的,要不是余枝去找她,你還想著瞞多久……」
賀泗眯了眯眼睛,仿佛已經想到了什麼。
劇組裡,余枝畫著厚厚的特效妝,滿臉的彩妝,身上穿著厚厚的皮製鎧甲,親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