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伸手將她拽進屋裡,順手關門的時候,她的額頭撞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疼的她一陣齜牙咧嘴的,順手摸向了他的胸口。
「挺厚實啊,身材越來越好了!」
即便曾經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他的耳根子還是有點發紅。
「只要能讓呵呵跟我去學鋼琴,我做牛做馬都願意!」余枝將東西放在一旁,有點不達目的不罷休,「求你了賀泗,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他一步步的逼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字一句,「什麼都願意?」
一個小時後,余枝抱著一堆髒衣服扔進洗衣機里,累得氣喘吁吁的,一旁的烘乾機還在工作著。
冰箱響了,余枝受刺激一樣的跑到外面,卻見冰箱開著,地上有撒了的牛奶,隱約可見呵呵上樓的背影,她氣的半死,恨不得上去打她。
淨添亂,她剛擦的地板。
她一轉頭,卻見賀泗從樓上走了下來。
薄薄的睡袍領口低的離譜,男人上半身的性感跟完美的形狀一覽無餘,果然身材更好了。
他好像故意的一樣,都下樓的動作很誇張,連腹肌都若隱若現,弄得余枝都想犯罪,這種要露不露的最是煩人了。
他走完最後一層樓梯,目光落在余枝的臉上,「我看你老闆整日喝酒聚會,身材一定走形了。」
余枝瞪大了眼睛,他這是吃醋了?就因為自己的玩笑話。
「呵呵這孩子怎麼這麼多髒衣服!」余枝有點抱怨,這孩子竟然弄得到處都是彩筆,很難清洗。
賀泗那張臉,忽然冷漠到了極致,「這都是不在的日子裡,我習以為常的事情。」
他沒有抱怨,臉色很平靜,只是想讓她體驗一下,一個人的苦,而且又是呵呵那麼淘氣的孩子。
這樣下去自己的事情就泡湯了,她看著還在滾動的洗衣機,伸了伸懶腰,「去看會電視吧,我給你沖杯咖啡,不是你晚上還有工作嗎?」
確實有工作,作為文學系的教授,自然要寫一些電影的觀後感,也不知道是哪國的文藝片。
幾分鐘後,余枝端著咖啡過去,老臉一紅,手裡的咖啡差點沒潑了。
很文藝,很離譜!
廉價的出租房,曖昧的燈光,一男一女,先是深情的舌吻,然後跟跳芭蕾舞一樣的往床的地方走,吻的那叫一個難捨難分。
曖昧的英文單詞蹦出,余枝假裝看不懂都不可能,字幕那叫一個盡責。
「疼你,真豐滿,真棒!」這種詞彙堆積在字幕上。
熒幕上的男女雙雙跌入床上,國外的單人床很擁擠,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更厲害了,尤其是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身上轉悠,下一秒只怕就要不受控制了。
她尷尬看著賀泗,卻見他拿著筆記本,偶爾低頭在上面寫幾個字,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也就她想入非非的。
直到女人的衣服沒了,余枝呼吸都忘了,一雙眼睛不知道看哪裡。
沒想到一轉頭正迎上賀泗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