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枝看向禾禾的手背,上面只是淺淺的幾個牙印而已,禾禾這么小的孩子,怎麼能有呢麼狠的心。
看著委屈的跟小貓一樣的呵呵,余枝的情緒已經發作,「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打鬧問題了,要是呵呵有腦震盪之類的,或者留下傷疤,我想應該報警處理!」
孫夜學這種人一直很強勢,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有污點的,此時卻依舊滿臉盛氣凌人。
「余小姐是吧!我想你想要的是我的投資,只要這件事當沒發生過,我馬上打電話!」她一臉勝券在握,仿佛能拿捏住余枝,「你就跟賀先生說孩子自己摔的,醫藥費我十倍給你!」
余枝忽然覺得眼前的女人無比的厭惡,真是心腸壞透了,想想自己的同事在她那裡受到的羞辱,她更氣憤了。
「我想您真是高看自己了,我們公司多大,有的是人投資,找別人一樣。」余枝冷笑,「我也不會為了自己的事情,讓孩子受一點委屈。」
文森趕緊打圓場,「哎呀,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算了!再說一個孩子而已!」
余枝冷笑著,「這是賀泗的孩子,或許你們以為賀泗已經退出商場了,就已經不重要了,但我告訴你,賀家經商多少年,人脈有多少,弄死你,跟螞蟻一樣簡單!」
這話沒有胡說,孫總也意識到,賀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時樓下已經傳來救護車的聲音,余枝抱著呵呵往樓下走,「我希望你們能當眾賠禮道歉,還有醫藥費全部賠償!」
余枝抱著呵呵往樓下走,孩子靠在余枝的肩膀上,沒有哭,似乎是被嚇傻了,一言不發。
傷口應該不深,血已經止住了。
余枝嗓子都是啞的,「呵呵,疼的話就哭出來,是我錯了!沒有看好我們呵呵,我們呵呵是特別乖巧的孩子,她們才是壞人!」
呵呵眼圈通紅,抱著余枝,渾身在顫抖,「呵呵想媽媽,要是媽媽在就好了。」
余枝到了嘴邊的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醫院裡。
呵呵的傷口不深,打麻藥縫針的時候孩子也沒有哭,只是正好磕碰到了頭,縫針的時候需要將頭髮剪掉。
孩子留的這麼好的頭髮要剪禿一塊,尤其是看著醫生將一把把帶血的頭髮扔在垃圾桶里,余枝心如刀絞。
自始至終,呵呵都沒有哭一下,乖巧的讓人心疼。
護士小姐姐很喜歡呵呵,一直哄著呵呵,余枝趁著去廁所的機會,給賀泗打了一個電話。
她站在廁所的門口,四周都是消毒液的味道,她自小就很厭惡這種味道。
就是因為她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裡,那裡經常消毒,味道很濃,仿佛他們生下來就帶著病毒一樣,永遠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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