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初伊家裡的人跟吸血鬼一樣,甚至孩子沒了更是敲詐了一筆錢,簡直就是強盜。
「那孩子是誰的?」她急忙問了起來,「我看著初伊身邊沒有男朋友的,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的壞,之前裝的那麼單純!」
余枝冷笑著道,「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前男友的,他們兩個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孩子的事情早晚會嫁禍給賀泗,只是沒想到您幫了大忙!」
許一霜欲哭無淚,氣的猛地給了自己兩巴掌,嗚咽道,「你個老不死的,竟然那麼對呵呵,孩子得多冤枉啊!當時一定嚇壞了!」
余枝看著她懊悔的樣子,甚至有點惡人有惡報的感覺,但對方是賀泗的母親,她實在是於心不忍,看著她跌坐在地上抹眼淚,忍不住的說道,「呵呵已經忘記了。」
許一霜卻繼續道,「她拿走的可是賀家祖傳的東西,可憐這麼貴重的東西,拿走的時候連證據也沒有!」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高,還是吵醒了困得睜不開眼的賀泗,他似乎對發生的一切都很清楚,看著痛哭的許一霜臉上也沒有多大的表情。
他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帶著酒氣,「我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做,家裡安裝了攝像頭,你拿東西個給她的視頻已經在我的手機里放著了,其實可以再等等的,只要在多拿一點,也就十年往上了。」
余枝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賀泗,他的眼底湧現著很深的冷意,仿佛在說著一個厭惡至極的人,讓余枝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仿佛她從來不了解賀泗一樣,他發狠起來,竟然是這麼的可怕。
她忽然想起她在車上沒有任何吃驚的樣子,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多管閒事,而他早就布置好了一切。
賀泗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慢慢的開口道,「我跟林小姐已經說好了,她也不想留著那個老公了,她將證據給我,我將那塊地皮賣給她,只要戒指出手了,初伊拿了錢,她就等著進監獄了。」
余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卻見賀泗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你不是一直恨她讓佳佳不能有孩子了嗎?我幫你報仇了,能不能以後不要生氣了,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沒有上床,一切都沒有發生,咱們還可以回去的!」
他是真的醉了,說話的聲音有點大舌頭,連眼底都是充滿著血絲的。
看著他苦苦哀求的樣子,許一霜在一旁也幫腔道,「算了,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計較你之前的事情了,你可以回來復婚,帶著我們呵呵!」
聽許一霜的口吻,好像是天大的恩賜一樣。
余枝原本一點的心軟在此刻煙消雲散,她忽然扯了一下唇角,看著家裡很多老舊的擺件,仿佛是民國時候,她又想起那張殘忍的臉,終於還是搖了搖頭,眼中全是冰冷麻木。
「我這輩子,可能不適合嫁給賀家的人!」余枝的眼中帶著淚意,「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姓氏!」
她的話莫名其妙,賀泗酒氣也散了一大半,站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你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打發我?」
保姆在說完剛才的話之後一直站在那裡,此時嚇得更不敢出聲,什麼時候那麼有禮數的賀泗,跟瘋子一樣在吼人,連屋裡的玻璃窗都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