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賀教授也很生氣,然後直接跟校長說。」男生笑了笑,有些無奈,「賀教授跟校長說,他說這輩子不會另娶他人,他在國內等你,你總有心軟回來看孩子的一天,可一等就是將近三年多的時間。」
也許是麵館內的水汽太多了,余枝的眼底有些酸酸漲漲的。
學生忽然來了精神,「您晚上有時間嗎?要不一起去沙灘上,我給呵呵畫張畫,以前畫成那個鬼樣子還挺過意不去的!」
呵呵耳朵動了動,轉過頭來,「呵呵也學畫畫呢,畫本也帶著呢!」
孩子學的是素描,再人家面前像是個笑話,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男生似乎很高興,「真厲害,我一會教給你一些基礎的,你好好的學,將來也考上東平大學美術系。」
男生似乎想到了很好笑的東西,「賀教授那麼嚴厲,呵呵可要受苦了,不過挺好笑的,要是賀教授教呵呵,能不能也給掛科啊!」
余枝不由得笑了,想起賀泗那張緊繃的臉,「他啊,六親不認的,呵呵別想畢業了。」
兩個人不由得笑了起來,剛搬過來的煩躁也煙消雲散了。
吃過午飯之後,男生帶著呵呵去附近的海灘寫生,呵呵站在金色的沙灘上,背後是藍天白雲,身上的衣裙翻飛,她拎著裙角,雖然做作,卻很漂亮。
男生一下午只畫了一個輪廓出來,余枝不懂藝術,但是覺得還挺抽象的。
天黑之後,余枝跟男生告別,他走到了隔壁的旅社,風鈴響動,老闆笑呵呵的出來打招呼。
呵呵光著腳踩在石板上,余枝忙低頭給她穿著鞋子,唯恐貝殼之類的東西劃傷她的腳底。
然後她接到了穆止的電話,他的聲音帶著疲憊,上來就抱怨起來,「還不如不來這裡,再公司挺好的,坐辦公室頭疼就行,在這裡我這個老闆竟然去親自卸貨了。」
余枝不知道怎麼說,站起身來,有點低血糖,腦袋有點暈,「再總公司高高在上的,這樣與民同樂才好!」
穆止那邊傳來拉開車門的聲音,「我快餓死了,你給我煮碗面吧,隨便弄點鹵就行,我公司住的地方沒有洗澡的地方,我過去洗個澡,身上髒死了,都是汗臭味。」
確實很正經的理由,穆止似乎以為她不相信,自己別有所圖的一樣,繼續道,「我真沒有想別的,公司那些人真是一些糙漢子,辦公室的熱水器壞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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