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澡出來,方紀輝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感覺有人貼上來,他睜開眼,見魏菱穿著一身清純素淨的吊帶短裙趴在他胸膛上,手從襯衫下擺鑽進去,上下撩撥。
白襯衫扣子被一顆顆解開,紅唇壓在起伏的喉結上,挑起一陣顫慄。她輕輕向下,再向下……而後被重重推開。
魏菱跪立起身,伸手勾在方紀輝脖間,重新湊上去親吻他,「紀輝,你是喜歡的。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方紀輝又將人推開,默不作聲整理好衣服,站起來要走。
「累了就在這歇一覺吧。」魏菱從他身後緊抱住他,「童童還病著,再多陪陪她,別走了,好不好?」
方紀輝並沒留下,去看了眼睡著的童童,隨後離開。
天亮,童童退了燒,狀態挺好。魏菱把孩子交給阿姨看著,收拾好了出門赴約。
魏菱長得好,會打扮,新燙的一頭波浪卷長發和今天的酒紅色系復古妝容很搭。一落座,她隨手脫下羊絨呢子大衣,裡頭單穿一件針織連衣長裙。這種衣服布料緊貼皮膚,身材有細微瑕疵都會被無限放大,她穿著正好,完全能扛住。
指甲也是新做的,夾煙的手一動,上頭的細鑽就跟著在燈光下閃動,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女人的性感嫵媚。其實她歲數不大,才二十出頭。
坐在對面的女人叫楊雪,是魏菱的小姐妹。她取出打火機,給魏菱和自己分別點上煙,抽了一口,靠回到沙發靠背,眼睛上下打量她,「哦喲,才多久不見,打扮這麼招搖干撒啦?你男人口味變了?」
「老娘高興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關他姓方的什麼事。」魏菱緩緩吐出一團煙,翹起二郎腿,慵懶地倚著沙發扶手。煙霧朦朧,更襯得她身姿曼妙,顧盼生輝。
「要變天了這是?不擔心他去找別的女人了?」
「他身邊什麼時候少過女人?擔心有用?再說人家現在有老婆,擔心也輪不到我來擔心。」
「那你電話里罵罵咧咧個什麼勁兒?一口一個小狐狸精罵誰呢?」
「昨天丫頭病了,我好不容易把他留下,你猜怎麼著,晚上快十二點了還有女的給他打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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