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忘卻時間,不知疲憊,不著寸縷,像兩隻發情的動物激烈又瘋狂地四處做愛,彼此面龐因極致的感官刺激變著扭曲猙獰。
這樣的盡情放縱更像是一場又一場爭奪輸贏的較量,而方紀輝總能輕易占據上風,洞悉饒冬青身體的每一處細微變化,步步緊逼,寸寸攻進,隨他心意牽引把控著她的潰敗。
原先饒冬青看待這事謹慎又鄭重,後來想法不一樣,和他睡,和別的男人睡,同樣是欲望發泄,享受到了就好,對象是誰並無區別。
可方紀輝不同,饒冬青覺得他把男女情事看作是一場征服,性被當成控制和束縛對方的手段,要求得到忠誠和順從。似乎只要睡了哪個女人,那麼她就成了他的所有物、附屬品,從此非他不可。
由方紀輝主導的樁樁件件推著她被迫向前,沒有絲毫回絕餘地。但饒冬青清楚自己不屬於任何人,既然硬要賦予性以征服和占有的含義,那麼輸贏歸誰還不一定。
床事上方紀輝玩得花,不滿足於尋常歡愛,儘管有心遮掩,但還是被饒冬青發現端倪。她有意在這上頭打擊他,明里暗裡說他不行。
時間長了,饒冬青摸索出一套對付手段,平日刻意避開他精力旺盛的時候,專挑他疲憊力不從心時索愛,進而回他一個「你不行」的惋惜。
接連幾次下來,方紀輝信心大挫,饒冬青還故作體貼地勸他去看醫生。
又一個忙碌的工作日結束,方紀輝疲憊至極,沾上枕頭就睡。饒冬青見他狀態不佳,主動纏上來歡好。方紀輝有心無力,面對接連挑逗都不見反應。
饒冬青開了燈,拿出事先備好的壯陽藥遞給他,「來一個。」
方紀輝遲遲未動,這在饒冬青的意料之中,她毫不客氣譏諷道:「怎麼,不行還不吃?」
男人對這事都出離敏感,方紀輝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替自己辯解:「最近比較忙,有點累。」
饒冬青靠在床頭直樂,「不行就說不行,我又不笑話你。」她故意當著方紀輝的面打開藥片包裝,隨意看看再裝回去,「不吃藥,不看醫生,面子好看,頂什麼用?」
她輕蔑地哼笑了聲,把藥扔回床頭櫃裡,順手關了燈,拉起被子,背對方紀輝躺下,自己睡自己的。
第四十四章 -修訂版
兒子談了對象,在愁婚房的事,家裡東拼西湊首付還差點,不得已,張姐試著跟方紀輝開口,只一句話,當天錢就湊齊了。
她心裡念方紀輝的好,跟饒冬青閒聊時,經常不由得誇他,長得俊,脾氣好,會掙錢,還體貼人。饒冬青總是笑笑的,順著她的話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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