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生拿著手機,替他開門。
等包廂門關上,隔斷那群視線。
秦醫生戲謔道,「真想當君子啊?」
「那藥我也有,確定不拿過去助助興。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張憲禮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抱著徐時曦離開。
張憲禮帶徐時曦回到了翠堂的別墅。
將人放在柔軟的床上,張憲禮彎著腰,目光落在徐時曦臉上。
昏睡的徐時曦看上去格外聽話。
張憲禮的目光落在徐時曦的嘴上,緋紅瀲灩的嘴上有一道傷口。
他咬的。
張憲禮喉頭上下滾動。
……
一件碎花的睡衣被扔在了床的另一邊。
……
夜晚,張憲禮被聲音吵醒。
他將手從熟睡的徐時曦身上收回,在黑暗中起身,走到了走廊。
一樓大廳,紀淮安帶來的保鏢和張憲禮家的保鏢在對峙。
紀淮安站在保鏢身後,抬眼,看見了二樓撐手壓在欄杆上的人,「人呢?」
保姆聽見吵鬧聲,披著衣服從一樓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紀淮安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後者嚇得一哆嗦,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張憲禮懶散地笑著,「來得挺快啊。」
一個在樓上,一個在大廳,但是氣勢旗鼓相當。
紀淮安耐心已經耗盡,長腿跨步,直奔樓梯。
兩人的保鏢在下方揪打成一團。
張憲禮靠在欄杆上,好整以暇地等著人上來。
手在發癢,他迫不及待地等著揍紀淮安一頓。
紀淮安的目光落在了張憲禮身旁的門上。
張憲禮注意到紀淮安的視線,不屑地勾起唇角,「人就在這裡面。」
紀淮安朝他看了過去。
張憲禮聲音懶散,意為嘲諷,「但是,她可不願意見你。」
紀淮安不信張憲禮的說辭,慢慢地朝張憲禮走了過去,平靜的聲音中蘊含著威脅和戾氣,「你幹了什麼?」
紀淮安已經站在了張憲禮面前。
張憲禮懶散地嘲諷一笑,重複道「我幹了什麼?」
話音一落,拳頭朝紀淮安揮了過去。
紀淮安是從小被他爸扔在軍營訓練出來的,兩人毆打了幾個回合之後,紀淮安贏了上風。
紀淮安埋藏在心裡的戾氣都被張憲禮給激發出來了,他臉上掛著彩,漆黑的眼中像是深淵,冰冷,不帶任何情緒。
他走到門前,扭動門把手。
門沒有開。
紀淮安看向臉上同樣掛著彩的張憲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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