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什麼！被我的魅力給折服了唄……」
紀淮安嗤笑出聲，慢慢合上書，不管秦空衍在手機那頭的自我吹捧，「這周六，約他一起出來吃飯，還有他的整個團隊。」
「哎！你能不能給我點情緒？我可是在這件事情，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你好歹也給點反應。這件事情，可是我一手促成的。」
「你想多了。這件事情，應該跟你無關。」
「那跟誰有關？我可是一直在跟莊亦安接觸，不是我，還是誰？」
紀淮安眼前浮現莊亦安偷瞄徐時曦的表情，小心翼翼，生怕她發現，又不自覺地竊喜。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被我懟得啞口無言了？」莊亦安沾沾自喜地說。
紀淮安輕笑，似諷非諷，「這周六，你就知道，是誰的功勞了。」
「呵。」秦空衍不屑，「故弄玄虛。」
又問，「對了，你怎麼突然要王志誠的電話？那姓張的都不想買，王志誠一個小股東，能幹什麼？」
「軟體賣了又能賺多少？賺了之後，又能撐多久？」
「你說話能不能說個明白！每次都這麼故弄玄虛！」
「自己想。掛了。」
王志誠接到紀淮安電話時，還愣了一下，不知道紀淮安找他幹什麼。
旁敲側擊之後，也沒得到一個具體的結果。
但想著紀淮安身後那層關係，也不敢怠慢，但他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差，就說這周四等他回來，他請紀淮安吃飯。
紀淮安說，「可以。」
王志誠連忙回「好的好的。」
掛完電話之後，王志誠立馬跟另一個股東，就是當時在會議室，拉他出去的那人，打了一通電話。
「老嚴啊，你說霍董這外孫突然找我幹嘛？」
老嚴沉思了幾秒，「會不會是因為之前買軟體那事？」
「你這麼一想，也很有可能……我真的是搞不懂這群小朋友，明明家裡都有錢，非得出來創業。這還是群大爺，還得哄著，也不能說重話。」
「沒事。」老嚴在電話那頭安撫他，「這件事情，最後拍板的是張啟，要是得罪，也是張啟得罪他們。跟咱們無關。」
「怎麼會跟我們無關？！公司的發展，都讓他給安排了！他現在就跟個土皇帝一樣，為所欲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人給拉……」
「志誠！」老嚴趕緊喝止住了他，「小心隔牆有耳！」
「放心！我在家，家裡就我老婆孩子。」
兩人又聊了一下張啟的劣跡，才結束了對話。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王志誠的老婆推門而入，看著老公滿面愁容的樣子，不禁問道。
「還不是公司的事。」王志誠從來不在這些事上，瞞著他老婆。
他老婆既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朋友。
「又是張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