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晚上,也為這半開玩笑的話,付出了代價。
那天晚上,她在床上被紀淮安逼問,「你和她是朋友?」
底下的床單皺成一團,徐時曦額頭上冒著汗,強壓著身體內翻湧的欲望,一遍遍地重複,「不是……不是……」
第二天早上,徐時曦從紀淮安懷中醒來。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徐時曦又氣又羞,她簡直是被紀淮安按在床上摩擦。
她拖著疼痛的身體,帶著點泄憤力道地將紀淮安的手臂,從她腰上推開,接著從床上爬起,剛坐起,紀淮安的手臂又纏到了她的腰上,「再睡會兒。」
聲音中,還帶著剛醒的微啞。
徐時曦正不爽呢,一把把他的手掀開,開燈,一身的痕跡,在燈下清晰可見。
她到衣帽間換了套衣服出來,紀淮安也醒了,單手撐著床,空調被遮住了腰部及以下部位,上半身布滿曖昧的抓痕。
性感,令人想入非非。
他抬眼,朝她看了過來,唇角微微上揚,「我今天在家,陪你一天?」
什麼一天?
荒淫無度的一天。
徐時曦冷笑,「你平時都比我醒得早,今天怎麼比我醒得還得晚?累了?不行了?還想在家陪我一天呢?不行吧。」
紀淮安臉黑了。
在他從床上起來,想要抓住徐時曦前,後者先察覺到不妙,逃離了臥室。
一直到紀淮安從臥室出門,臉都是黑的。
徐時曦剛從廚房出來,端著裝著餃子的碗,看見他,朝他討好一笑,「你出來了呀。」
紀淮安直接打破她的小心思,「我不吃這套。」
「這么小心眼……」徐時曦嘟嘟囔囔。
察覺到那冷冽的眼神,徐時曦閉上嘴,諂媚討好地笑著。
她將碗放在餐桌上,對著紀淮安「柔柔」地說,「你吃。特意給你做的。早飯,不吃對身體不好。」
紀淮安往餐桌方向走,站在餐桌前,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那碗餃子,「這是速凍餃子。」
意思是,不是你做的,你最多就是把它放水裡。
徐時曦:「……」
剛說了那話,徐時曦也不敢繼續惹紀淮安,「好的呢。我下次給你做。」
能不能吃,我就不管了。
快要吃完的時候,徐時曦說,「我今天晚上得回家,明天我得在家過。」
紀淮安看著她,眼中不滿,聲音仍是平靜,「明天,你生日。」
徐時曦點頭,「我過生日,一直都是在家和我爸媽還有我姐一起過的。所以,我肯定得回去。而且,明天我爸不是要選舉嘛,我更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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