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西湖邊的院子裡,在二樓的臥室里,她發現你和趙家白有一腿。
這邊,趙太清苦笑了一下,仰頭飲了那杯茶,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和上次不同,這次的施妙津十分的慌亂,撲過去把趙太清緊緊的摟在懷裡,尖叫著讓人去叫醫生。血從趙太清的腿間流出來,在地板上漸漸蔓延,鋪滿了整個房間。
最後,施妙津懷裡的趙太清也化成了一抹血水,世界進入一片無盡黏膩的黑暗,施妙津嚎叫著著不停的拍打地面。她的頭髮已經亂了,妝容被淚水毀得一塌糊塗,珍珠耳墜只剩一隻,她雙手沾滿了趙太清下體流出來的血。
最後,施妙津哭累了。站起來往前走,黑暗像一條軌道,在盡頭終於透露出一點光亮,是醫院的走廊,趙家白和一個醫生站在病房外。
醫生說:「感冒只是一個引子,主要還是因為之前的那次滑胎沒有恢復過來,還是把她帶回家吧,最後的日子也舒服點。」
醫生離開了,施妙津甩開趙家白伸過來的手,推門進了屋。
裡面是西湖邊那幢樓的二樓臥室,趙太清躺在床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妙津啊,我讓他們把燈籠掛在樹上了,你看見了嗎?」
施妙津坐在床邊,握著趙太清的手。
趙太清淡淡的:「妙津,我要死了。30歲生日,我怕是活不過去了。我已經和律師改好了遺囑,等我死了,趙家的財產一部分捐掉,一部分留給李寒壽。」
趙太清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盒子,讓施妙津打開。
裡面是那枚小小的千紙鶴,這麼多年過去,上面一點摺痕也無,紙面光亮如新,可見多年一直被精心地保養著。
「我和馬大師說過了,等我死了直接火葬,牌位送到永福寺去,這枚紙鶴留給你吧,我怕是帶不走了。」
施妙津憋不住了,哭著說:「給你下藥害你流產的人是我,當時趙家白說想要把你毒死,是我往那盞茶湯里下了藥,但只是一些不傷身的安眠藥,我吃過的,我不知道對你的影響這麼大,,,,,,」
趙太清的表情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冷冷的:「是趙家白害我沒了這個孩子。」
「出軌偷情的是他,覬覦財產的是他,怪就怪我當時眼瞎選了個這樣的人。我一生的謀劃,就是敗在了這件事情上。不,應該怪這個時代,讓我一定要找一個人入贅生子,才能拿到我應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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