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俞白一直坐到早上七點,綿綿也沒有半點要醒的感覺,要不是他又探了幾次她的鼻息,確定她還活著,他都要以為她退下的燒發生了突變。
他深深地看了眼她緊閉的眼睛,才從病房裡退出去,又交代了護士記得去病房看她的情況。
助理在附近的停車場等候他,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時,吃了一驚,「靳董,你昨晚睡得不好嗎?」
靳俞白原本沒覺得疲憊,被他這麼一提醒,打了個哈欠,說飛機上補覺。
助理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一直到送他到機場,才發現靳俞白兩手空空,連個行李都沒帶。
他以為是他忘了,恭敬地問他要不要改簽航班,回去取行李。
靳俞白怔了下,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行李,更確切的說,他就沒記起自己要收行李的事情。
昨天的下午和晚上太匆忙,他只記得今天要出差。
熬了一夜的腦子卻清醒地很,靳俞白想起在醫院的綿綿,想起他和她最近關係不太好,心口的煩躁又翻湧上來,他坐上車,點了根煙,在助理驚愕的目光下,很淡地開口,「沒有必要。」
那句沒有必要,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因為煩躁而說的話。
他只知道,為女人失控的滋味,不是他喜歡的。
那會他不想要細想他偶爾失控的原因,只覺得,這段感情,她既然已經背叛了他,他就不該對她太好。
靳俞白的人生向來是驕傲的,他不允許自己有太多失控的時刻。
綿綿在靳俞白走後的一個半小時後醒過來,她醒來時,正好碰見護士進來送餐。
陌生的環境和護士的穿著讓綿綿心跳了下,她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穿的病號服,還以為自己還沒睡醒。
還是護士看到她懵懵的,笑了一下,說你總算醒了,我進來看了幾次,這是靳先生特地交代要給你打的白粥。
綿綿在聽到靳先生這三個字時,心跳漏了半拍,她張了張唇,喉嚨卻干啞地厲害,她睡了一覺,並不記得昨晚的事情,只隱隱記得昨天同靳俞白做完後,她整個人很不舒服……
是他送自己來的醫院嗎?
還……特地交代了給她送早餐?
綿綿心跳莫名很快,他偶爾的溫柔總是讓她覺得上癮……
靳俞白就像是她戒不掉的毒藥一般,明知危險,她卻還想要試一試。
護士將粥放下來,又替她測了一下體溫。
一夜過去,綿綿的燒已經退了,護士跟她說她早上就能出院了。
綿綿喝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白粥,她整個身體都變得熱熱的,心裡頭也莫名暖暖的。
她覺得靳俞白也許沒有那麼厭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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