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能眼淚汪汪地照顧他的家人,後一秒倔強地要跟自己離婚。
靳俞白的腦袋都要被氣炸了,在綿綿沒日沒夜工作的時候,他的狀態也算不上多好。
他作為領導層的人,本就要連軸轉,這陣子又忙著一個新的項目,睡眠嚴重不足,連同沒怎麼好好吃飯的胃都氣地疼了起來。
靳俞白微不可查地皺起眉來,剛要發火,可對上綿綿那雙微紅的眼睛,他的火氣又收斂了一些,他的傲骨不允許他收地太過,於是他譏誚地開口,「孩子都沒生,你憑什麼跟我談離婚?」
他果然熱一下,又要冷自己一下了……
綿綿垂下眼睫,胸膛里的苦澀幾乎要溢出來,她的表情有一閃而過的痛苦,可又被她掩蓋過去,她像是在土壤里掙扎太久的綠芽,此刻竟想要爭一口氣,她抬起頭來,睜著殷紅的眼睛,說出帶刺的話來,「憑靳爺技術太差。」
那句話一說出口,兩人同時愣了下。
綿綿慌亂了一霎。
她也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那種事情,並不能對比,只是心裡太難過,她想要壓他一頭。
她同靳彤去過那麼多場酒局和飯局,面對男人們之間的那種玩笑,她從一開始的臉紅慌亂到後面的面不改色。
大概是聽地多了,她竟說了一句這麼敏感的話出來。
靳俞白的臉色果然在一瞬間便黑了下來,他幾乎是飛快地將綿綿細瘦的手腕扣住,箍著她的力度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陽光很重地灑在他臉上的輪廓上,他的喉頭動著,咬牙切齒地問了一句,「你還和誰做過?」
第199章 特別
靳俞白的眼睛似無邊的黑洞,深邃到讓綿綿有一剎的心悸,她聽著他這句熟悉的話,突然感覺很累,很無力。
她不想要再做無意義的解釋了。
綿綿垂下眼睫,要將自己的手腕從靳俞白掌心裡抽離。
可靳俞白卻早已預測到她的動作,陰沉著張臉,大力扣著她的手腕,將她往西圖瀾婭餐廳外拽去。
那頓飯吃了一半不到,就這樣匆匆地結束。
綿綿被拽拉進車內,後腰重重抵上堅硬的皮質座椅,脊椎骨撞到生疼,她疼到忍不住嘶了一聲,可就在她出聲的那一刻,靳俞白忽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眉眼沉沉地來吻她。
他堵住了她吃痛的聲音。
綿綿的手腕被他粗糙的掌心壓著,直直地撞上座椅,那股力度很重,她腕部那層白皙似玉的肌膚立刻染上惹眼的紅。
那是那些天以來,兩人第一次接吻。
綿綿的唇瓣被咬破,絲絲血腥氣翻滾在兩人的口腔內,可靳俞白眉眼間的戾氣卻不曾減少過半分,他的表情帶著濃烈的寒意,似是要將她整個人拆穿入腹一般。
「我不能滿足你?」靳俞白惡狠狠地咬著她的唇,看著她原本文靜乖巧的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來時,神情卻有一霎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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