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至清在她心裡是如山巔雪一般完美的人,本來因為自己讓人無端遭受非議就有些過意不去,更何況還當著她的面這樣侮辱袁至清。
虞微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漸漸地柔軟下來,她掀起蝴蝶似的睫羽,偏過臉看著喋喋不休的男人:
「這種事,擺在檯面上來說未免不雅觀。」
這一眼看得男人三魂丟了七魄。
虞微輕聲說:「到外面去說吧,趙老闆。」
「誒,好好,當然可以。」
男人腳下幾乎輕飄飄得要生風,心想著什麼高嶺之花,還不是給老子一攀就折下了。
虞微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後,烏雲似的長發半掩住她的神情。
高跟鞋踩在柔軟絨毯上,腳步聲被長絨吞噬。
會場裡到處都是空房間,虞微卻不著急跟著男人進房,怕落人口實,男人還特意走了遠離人群的那一條路。
她在走廊上停下,突然出聲:「趙老闆。」
男人回過頭。
一記快准狠的直拳落在了他的臉上。
劇痛之下男人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如同翻了殼的王八似的躺在了地上。
高跟鞋鋒利鞋跟如同兇器直直地貼著男人的脖頸刺入地毯。
誰也想不到這麼長的裙子,虞微是怎麼做到行動如此迅猛的。
「你他媽給臉不要臉!」
男人被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頂著臉上的烏青叫囂著要虞微後悔一輩子。
虞微蹲下身,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慢悠悠地嘆氣:
「趙老闆,我也不想的,誰叫你嘴巴實在是太髒,需要好好洗一洗。」
「你算是什麼東西,一個出來賣的賤人,看上你算是你的福氣,得罪老子你以後別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唔唔……」
虞微掰住他的下巴,讓他沒有辦法再吐出那些骯髒的字眼。
她近年來本以為自己被磋磨得夠忍氣吞聲,但是忍不了旁人因為自己遭受無妄之災。有些人如同臭蟲一般,一旦沾上了那股臭氣便很難擺脫。
描畫著流麗眼線的漂亮眼睛裡溢出一絲戾氣。
「讓他閉嘴還用想這麼久?」
男人冷淡聲音在耳邊驟然響起,虞微抬起眼。
薛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身上雪松微冷的氣息越發鮮明。
虞微在會場中被憋得缺氧的大腦總算清醒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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