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菸干什麼?」
虞微流里流氣地彈了彈指間的香菸, 一隻手抵在圍欄上,拆了腕上一塊江詩丹頓丟給男人, 語氣相當不耐煩,
「想要錢?我可沒錢,這年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拿了表就滾吧,另外別到我男朋友面前說三道四, 人家是正經人聽不得這個。」
遣詞造句熟稔得讓人簡直火冒三丈。
薛逢拿著表,舌尖抵住後槽牙磨了磨, 冷笑一聲:「哦,聽起來你經常這麼幹?流程很熟啊,虞小姐。」
他走近幾步, 虞微警惕看了他一眼:「干什麼干什麼, 不要惱羞成怒啊,嫌錢少?先欠著下次給。」
薛逢攥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房間裡一拉, 虞微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倒在了沙發上:「喂!」
「誰家好女人嫖人還欠錢的,太沒格調了吧虞小姐?」薛逢湊近了臉,呼吸噴灑在虞微的耳廓。
虞微害怕碰到他受傷的手臂不敢輕舉妄動,咬著牙道:「你看哪個少爺像你這樣追著金主死纏爛打的,放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回頭客的。」
薛逢「呵」了一聲,神情極度陰暗:
「我要帶著你的表穿著你的貂去你的公司扇你男朋友巴掌。」
虞微說:「你你你你你,年輕人戾氣不要這麼重,這樣吧我樓下那輛車也歸你了。」
薛逢冷笑:「好大方啊,你這樣顯得我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太不稱職?」
虞微咽了口唾沫,踹他一腳:「沒完了你。」
她趁著薛逢吃痛,一個咕嚕從沙發上翻起來。
恰巧門外響起鈴聲,薛逢臉色不虞:「你叫了什麼?」
虞微小跑走到門口沖他微笑:「這不是看你受傷了我實在是愧疚,所以找了頂級的保姆來照顧你。」
薛逢:「我不用……」
虞微語氣做作:「否則妹妹我良心不安啊。」
她打開門:「請進。」
回頭衝著薛逢眨眨眼,兔子似的溜沒了影。
一個穿著風衣妝容精緻的美貌女子則走進了房間,看見薛逢的那一瞬間羞紅了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身上一套緊身裙,媚眼如絲細語綿綿:
「薛先生,虞小姐讓我來照顧你……」
薛逢臉色黑如鍋底:「虞微!」
……
虞微打了個噴嚏,心說一定是薛逢在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