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嘶」了一聲,瞪他一眼:「你是狗嗎?」
薛逢絲毫不覺得愧疚,伸出舌尖在虞微被咬出一枚小小凹陷的地方舔了舔。
薛公子從小到大受過的委屈全在虞微身上了:「為什麼不能告訴別人?」
「你對那個女人可比對我要好多了。」
明明語氣平滑沒有任何起伏,虞微硬生生從那雙眼睛裡看出了控訴。
像是只被主人拋棄的大狗。
「我們這也是為了事業。」虞微聲音發飄。
薛逢定定地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笑起來,泄憤似的咬了虞微耳朵一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是什麼?」
「那種吃著碗裡看著鍋里的渣男。」
虞微梗著脖子:「娛樂圈的事,那能叫渣嗎?」
薛逢於是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來:「我讓你看看能不能。」
虞微有時候很懷疑薛逢是不是憋了二十幾年終於憋瘋了。
她伸出手拍了拍薛逢的肩,指尖都被咬出了草莓似的顏色。
「起來。」虞微語氣虛弱。
身上人發出一聲不高興的悶哼,脊背拱起,身下留出足夠虞微離開的空間。
不得不說男人身材真是極品,陽光落在脊背肌肉線條起伏的溝壑里,恍若塗抹上了一層燦金色的油。
被指甲抓出的幾道細細血痕凌亂地散在寬闊的肩背上,像是被貓兒撓出的痕跡,無端看得人鼻腔發熱。
很多人被薛逢平日裡西裝革履的模樣欺騙,以為這人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而已,直到被踩在腳下連骨頭都被碾碎才會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人壓根就是個披著西裝的土匪。
金絲眼鏡還好好地掛在臉上,若是忽略掉因為臉色蒼白而顯得過於鮮艷的緋色,正經得像是隨時能參加國際會議,而脖子往下就是某種妙不可言的限制級畫面了。
虞微伸手:「煙給我。」
薛逢皺眉:「少抽點。」
捲髮披散在肩頭,掩住了大半個上身,虞微哼哼唧唧地表示:「事後煙難道不是標配嗎,連這個都不知道,哥哥你是不是太落伍了。」
她捏爆了藍莓味的爆珠,帶著點清甜的香氣瀰漫在狹窄的房間。
落日透過揚起的紗簾靜謐地流淌在凌亂的被褥,滿地的衣物,和女孩美好的側臉上。
她其實也沒有菸癮,只是喜歡看煙霧在指間緩緩升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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