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忍不住樂:「那你光說有什麼用,直接霸王硬上弓吧,把他灌醉,生米煮熟飯,剩下的慢慢解決。」
情書話說得硬氣,突然又扁嘴,有點難過地說:「但他看起來很理智,我很怕他的理智,他對我更像是縱容,就是我無論幹什麼壞事,他都照單全收,但其實我們甚至還沒有正式在一起。他到現在都沒有正面回答我我們是什麼關係。」
小段仿佛被一道雷劈中,整個人被驚訝震得七葷八素:「你們在搞什麼?親都親了,喜歡都說了,都快聊到上床了,但其實你們還是好兄妹?」
情書捂住她的嘴:「別說了,再說我就要哭出來了。」
「分,這什麼狗比男人,跟他分。」小段瞬間改口,一直都覺得他這個人冷冰冰的,身上氣勢太盛,以至於顯得有點冷酷薄情,如果不是他對情書的照顧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她可能都不會對他改觀。
小段難得嚴肅,提醒她:「小書,我不是想潑你冷水,我只是覺得喜歡一個人不會捨得讓她不明不白跟自己搞曖昧,只會迫不及待跟你確認關係。」
是嗎?
情書不知道,她沒談過戀愛。
只是直覺周祁硯不是這種人。
不過小段的話的確還是讓她傷心了,一天都沒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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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跟老闆匯報,宋小姐上午先去見了綜藝的製片,然後又去做了個採訪,中午和凌越一塊兒吃的飯,下午凌越陪她一起去活動現場彩排,晚上倆人又一起吃了飯,之後又去了一家會所,這會兒還沒離開,直接在走廊里進行線上直播。
周祁硯的眉心微微蹙起來。
明知道不該干涉她的生活,過分在意她的日常並想要干預是一種病態的行為,但他很難自我控制。
而越無法自控,他就越害怕因此而傷害到她。
徐澤似乎早料到老闆的反應,提前把準備好的資料遞給他,是凌越出道以來的信息匯總。
「查過了,很乾淨,人品也不錯,沒什麼危險。」
周祁硯稍稍放鬆了些,隨意翻了幾下。
凌越跟情書搭檔過一部戲,但對手戲不多。
凌越比情書要大五歲,跟他一般大。
「車鑰匙給我,你下班吧。」周祁硯靠在椅背,微微閉目養神。
很久以前,他做過一件並不那麼光明磊落的事,以至於印象深刻,時不時就會想起,然後暗自覺得自己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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