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情書揚起半張臉,輕輕親吻他的臉頰。
周祁硯醉意瀰漫,飯桌上他心情欠佳,沒怎麼動筷子,到了家才覺得胃裡空,可也提不起勁去弄吃的,這點酒本來不至於醉,可這會兒他眼神都渾濁了,看見她,都仿佛墜在夢裡。
他在夢裡向來不太客氣,所以夢裡的她總是哭。
情書從沒見過他這樣,眼鏡摘了,那雙眼凌厲銳利,侵略感十足,別人喝醉了會遲鈍溫順許多,他卻像是解開了某種封印,變得有點強勢,壓迫感十足,連招呼都沒打,傾身半壓在她身上,鼻尖擦過她的臉頰,濕熱的吻驟然落在她唇瓣,情書的心跳一瞬間震耳欲聾,那種欲望都快變成實質籠罩過來了。
吻得太重太深,情書的脖子都快要仰斷了,一雙大手突然托在她後頸,卻也讓她更避無可避,她覺得自己快要嵌進他身體裡了,他平日一向遷就她,情書這才發現,他不動聲色禁錮住她的時候,她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
呼吸喘得急,情書只能抓著他的衣襟,他抽了桌面的濕巾擦手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旋即便噙著淚看他,他突然變得好陌生,可她還是忍不住靠近他,攥緊他,小聲而急切地叫著哥哥。
突然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哥……」有一刻,她想叫他,可竟然發不出聲,喉嚨里溢出的只有無意義的嚶嚀,像是撓在他心髒的羽毛,重重地刮過去,帶起綿密的戰慄。
他早就清醒了,可失控的情緒卻已經拉不回來了,愛欲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癮病,磋磨掉他所有的理智。
薄荷味的螺紋凸起就收在客廳的柜子里,大約是不想給她壓力,一直沒往臥室放,而情書就算再主動,也不想主動去碰它,就是它就一直待在這里了。
這會兒正好被他隨手勾出來,他的吻急躁而兇狠,小方塊攥在掌心,沉默片刻,又塞進她手心:「你來。」看她懵懂又笨拙,生出無數的自責和懊悔,可身體卻比大腦要誠實,不願意鬆開半分。
情書下意識接過去,努力回憶它到底該怎麼用,可大腦一片空白,於是攥在手裡,指尖都在發顫。
她終於叫了一聲:「哥……」
因為覺得為難,因為有點被他嚇到,所以那聲哥帶著委屈和濃烈的不安。
她並不怕他,所以即便很難受,還是貼他更近些,想要獲得一些平靜,所以主動舔吻他的唇瓣和臉頰,間或低頭去親他的脖子,吻咬他的喉結,柔軟的唇舌像是鉤子,鉤出他所有不堪、急躁、和凶戾。
她毫無知覺,還在努力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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