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朝著莊菲點了點頭,「這是我妻子,這是我的女兒。」
莊菲尷尬地笑了笑,「魏清同學,原來......原來你結婚了啊,你妻子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啊?」
李秀秀笑著搖了搖頭,順勢別了別耳邊的捲髮,「我沒有上學,我在廣州那邊做生意。」
莊菲神情呆愣地點了點頭,「是嘛......怪不得看起來這麼成熟呢。你好,我叫莊菲,是魏清同學的同級生。」
李秀秀說:「我是李秀秀,很高興認識你。」
莊菲點了點頭,然後退回了同伴的身側。
李秀秀朝著莊菲笑了笑,然後附到魏清的耳朵說:「你看看你,才半個月吶,又招來一個小蝴蝶。希望這個小蝴蝶可別像陳荷秀才好啊。哎呀,我好頭疼啊,怎麼辦啊?小清哥?」
魏清伸手揉了揉李秀秀的頭髮,「哪裡疼?是不是暈車?」
李秀秀朝著魏清眨了眨眼睛,「騙你的啦,不是真的疼,就是被你周圍的小蝴蝶愁得頭疼。」
魏清捏了捏李秀秀的臉頰,隨後將手放了下來,「說得像你身邊沒有一樣。」
「胡說,我哪裡有你長得好看?我這長相只能吸引......」李秀秀及時止住了話頭,她笑著看向魏清,把剛才預備脫口而出的詞咽了下來。
「嗯?」
李秀秀握著魏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順便偏頭吻了吻他的掌心,「只能吸引你啦!」
魏清迅速將手收了回來,低聲說:「秀秀,這是巴士上,很多人。」
「行吧,你還沒有女兒好玩。」李秀秀笑著說,「我們小景荇軟乎乎的,特別的可愛。」
魏清神情不明地看了一眼李秀秀,也沒再說什麼。
醫學院旁邊就是一個二層樓的小旅館,登記也只需要登記一個人的身份證,而且學生證可以打八五折。
李秀秀按住了魏清想要拿學生證的手,「不用,不需要打那八五折。」說完,她便從隨身攜帶的小挎包里取了錢遞給前台的老闆。
醫學院旁的小旅館比招待所好不了太多,依舊沒有獨立的衛浴,洗漱都是出門到走廊盡頭的公共浴室,狹小的房間裡擺滿了櫥櫃和兩張單人床,床之間還塞了一個電暖氣。
魏景荇小朋友一路下來已經累得睡著了,李秀秀進門後便將她放在了床上,在床沿處又擋上了旅館的枕頭。
李秀秀轉身摟住了魏清的脖頸,「我這可是時下廣州最流行的長筒玻璃絲襪,你摸摸看什麼感覺?」說完,她便牽引著魏清的手放到了自己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