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你忙完了?」
岳箏穿著一身酒紅色的睡衣走進了廚房,她端著一杯水,進門後便依靠在了門框邊。
李秀秀見對方一副準備與她促膝長談的模樣,便開口說:「岳小姐找我有事?」
岳箏笑著聳了聳肩,「就隨便聊聊,你別緊張。」
李秀秀看了一眼岳箏手腕上的玉鐲子,跟蔣靜手腕上的一模一樣,忍不住嘲笑陳康淑的做法,她笑著說:「那你找個話題吧。」
「不知道文澄有沒有跟你說我們的關係。」岳箏端著杯子朝李秀秀靠進,她伸出一隻手,像是要撫摸李秀秀腹部的模樣。
李秀秀見狀伸手按住了岳箏的肩膀,「就在那裡站著說吧,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
岳箏忍俊不禁,「你是懷疑我會對你的孩子不利?放心吧,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它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生下來,畢竟他會是我和文澄的孩子。」
「嗯?」李秀秀笑了起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要是想要孩子,自己跟魏清生去啊,我生的孩子只能是我的。就算我和魏清的婚姻因為你們而不能繼續存續,魏清說過了,孩子歸我,財產也歸我。」
岳箏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也不傻嘛,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利。即便我和文澄結婚了,我們也是各玩各的,你們私下裡依舊可以你儂我儂,就像是文健哥和蔣靜一樣。文健哥在外有位紅顏知己,與蔣靜不過表面夫妻而已,而且知准也是那位紅顏知己生的,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三個人來說都好,你又在這裡清高些什麼?」
「你們圈子挺亂啊,當法律是什麼?擺設?」李秀秀佯裝訝然,「再說了,別人怎麼樣管我什麼事?我還真不是隨大流的人。」
岳箏說:「法律比錢有用嗎?趙家需要我家的勢力,而我家需要趙家的財力,各取所需,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那你們就是不把我當人看。」李秀秀笑著說,「岳小姐,但凡離婚,魏清從我這裡什麼都得不到,只能淨身滾蛋,你想要孩子只能自己去生。」
岳箏也不惱,「李秀秀,看來你跟魏清的感情也不一般嘛,這點事情都忍不了?」
「我為什麼要忍?我是個完完整整的人,而且腦子正常,有自己的底線。」李秀秀說,「而且,正因為我們感情好所以我才不能忍。我們感情要是一般,他一月給我幾千塊的零花錢,他願意在外面找幾個女人都行,生多少孩子我也沒意見。」
岳箏挑眉,「你果然還是為了錢。」
李秀秀一愣,隨即笑著說:「你果然還是腦子有病。」說完,她將蒸壺關掉,將裡面煮熟的燕窩倒了出來。
「這次煮得不多,就不請岳小姐一起品嘗了,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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