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秀秀忍不住咆哮道,「我說出來是給了你對我生活指指點點的機會了是吧,行,我下次不跟你說了。」
虞錢見狀立刻央求道:「別別別,好秀秀,再多說幾句。」
李秀秀說:「娶一個女孩回家和招一個保姆回家是不一樣的,家庭和公司一樣,都是需要經營的。想你的家庭和公司一樣久盛不衰,你就得用心去經營,女孩子往往心很軟,只要你用心,她就會滿心滿意地愛著你。你也要學會誇獎,她會主動去做家務和煮飯的,只要你看見後誇獎一句,給她帶著小禮物和鮮花,她心裡就不會有落差,不要把她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沒有人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有,那可能只有父母和孩子了。」
虞錢問道:「你男人都給你送過什麼?」
李秀秀震驚地看著虞錢,隨即給虞錢豎了個大拇指,「你們男人的關注點還真是偏得可以啊。」
「說一說,說一說。」
李秀秀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開會吧,我頭都開始疼了,你把我的話琢磨透了,再來問我下一個問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只送了我一個戒指和一束玫瑰花。」
虞錢震驚地看著李秀秀,「這樣你就滿足了?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我還以為是些什麼貴重的東西呢。」
李秀秀震驚地看著虞錢脖子上頂著的那顆榆木疙瘩,伸手指了指他的胸口,語重心長地說:「用真心。」
虞錢看著李秀秀打開會議室的門走進去,然後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這顆心怎麼才算得上真心,莫非是讓他現在去廣州帶聶麗走,告訴聶麗自己的心意,讓她不要結婚?送她寶馬香車?求她回心轉意?
陳荷秀跟著楊泰奔波了一個月,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她聽到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下意識地抬頭往門口去看,「秀秀啊,你來了,這近兩個月的時間公司效益還行?」
李秀秀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自從跟永安製衣廠重新簽訂合同之後,效益還不錯。」
陳荷秀疲憊地一笑,「當初阿泰見我跑廣州麻煩,所以才擅自跟深圳的一家製衣廠簽訂了合同。」
李秀秀面無表情地說:「所以啊,險些讓公司直接完蛋。」
陳荷秀見虞錢進來,將皮包里的授權書取了出來,她搓了搓臉,振作了一番精神,「現下楊泰不在,由我來代為行使他在至臻的一切職權,這是他簽字的授權書。」
虞錢說:「不就是撤一半的資嘛,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李秀秀面色嚴峻地說:「你代為行使也好,楊泰可以撤資。但是楊泰以後只拿至臻的分紅,不再參加公司一切決議,這樣就可以撤資了。」
陳荷秀嗤笑了一聲,「李秀秀,你這是在趁火打劫嗎?從一開始你就不打算跟我們合作,現在又趁著楊泰家產業出事,把我們踢出董事會?」
李秀秀說:「我只是綜合考慮,你們確實為至臻帶來了不小了效益,但是也帶來了過大的虧損,隨意更換合作廠家,肆意更改數據報表,險些讓至臻完蛋。我不能看著至臻淪為不知道什麼目的的玩物,你和楊泰甚至是虞錢,你們都有別的產業,而我只有至臻,它跟我的孩子沒多少區別,是我看著它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的,我不能讓人隨隨便便地就這麼毀了它。」
陳荷秀說:「這個我暫時不能答應你,我要跟楊泰商量一下。」
李秀秀說:「你請隨意,但是我不會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