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晚上了,你不會不舒服吧?」虞錢說,「你們夫妻兩個也真是,這麼不節制,景荇才多大啊,就著急著要老二。」
李秀秀摸了摸肚子,「有就有唄,我又不是養不起,不跟某些人一樣,到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
虞錢冷哼了一聲,「有對象了不起嗎?」
「有對象沒什麼了不起的啊。」李秀秀一臉無辜地說,「但是某些人想要對象啊,他就是找不著對象啊。」
虞錢咬牙切齒地說:「李秀秀,你欠不欠?」
李秀秀笑倒在沙發上,「好好好,我欠,我嘴欠,但是我沒欠走我對象啊,你可是把對象給欠走了,我們誰更欠?」
虞錢怒道:「不提對象能死啊?」
李秀秀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笑眼彎彎地看著虞錢,「我不提了,我不提了,多大的人了,玩不起是不是?」
「打死你。」
「毆打孕婦犯法。」
李秀秀第二天一早便找了懂現在法律的人了解了一些情況,並開始著手整理各種證據資料,既然楊泰不仁,就不要怪他們不義了,本來可以好聚好散,現在非要搞得雙方都難下台。
但因為楊泰是香港人,這件事情一拖就拖了大半個月,即便是有一興法務的加入也難有進展。
月中招商會這天,李秀秀留在家裡整理資料,虞錢負責再去招商會上尋找新的商機。
李秀秀根據律師的要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寫了個清楚,小景荇一直扶著桌角等著李秀秀忙完陪她玩,可是她等到了睡著,也沒看到李秀秀有忙完的跡象。
李秀秀寫完最後一點要求,並在末尾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接著便覺得一道黑影將她籠罩。
李秀秀剛想回頭,卻被圈進了撲鼻的酒氣中。
「你這是喝了多少啊,不知道自己不能喝嗎?」
李秀秀反手摸了摸魏清的腦袋,然後起身扶著他在床邊坐好。
「看看你這一身的酒氣,我先把女兒抱到嬰兒床里睡。」
魏清見李秀秀要走,伸手拉住了她,並帶著她坐到了自己的雙腿上,「一會再去。」
李秀秀伸手搓了搓魏清的臉,一點一點順著他眉骨到太陽穴的位置,「你要是把她熏醒了,她該哭了,你今晚在招商會上喝了多少?」
魏清眯著眼,十分享受著李秀秀的按摩,柔軟的手指輕撫過他的皮膚,掌心帶著熨帖燙人的溫度。
魏清睜開雙眸,將李秀秀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臉上,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怎麼了?不開心嗎?」李秀秀動了動自己的指腹,「今晚的牛奶歸你了,便宜你了。」
魏清搓了搓李秀秀的臉頰,手指穿過她的頭髮,動作輕柔地將她壓了下來。
「秀秀......」
李秀秀蹙眉,她率先敷衍性地親了親魏清的雙唇,「你喝酒了,我太喜歡,才不要親你。」
魏清默不作聲地將李秀秀壓在床上,不顧她的反抗去親吻她的雙唇、肩頸。
李秀秀的吊帶睡裙倒是給了魏清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