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谷雪抱著嬌嬌入了座,又將方才和嬌嬌說過的內情再說了一遍,這時候才問起喬家接下來的安排。
喬忠國聽聞申家一事,久久沒能回過神來,半晌才沉沉說了句:「如此良臣,喬某該當上門一祭。」
喬天經見自家爹感觸太深,一時半會緩不過勁來,便開口回答了孟谷雪:
「想必太上皇的壽宴還是會如期舉辦,我等依舊會按照原計劃,參加過壽宴再歸國。」
「若新國主的登基大典是在壽宴後,那該是要參加過大典再計劃歸期。」
孟谷雪聞言忍不住摟緊了腿上的嬌嬌,她自然是希望喬家留得越久越好。
如今南離國的大事是落下帷幕了,但還有一個大隱患藏在暗處。
「沈元白始終沒有消息。」孟谷雪憂心忡忡地說道。
嬌嬌聞言抬頭看向孟谷雪,似乎早有成算般溫聲說道:「孟姐姐,沈元白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銀珠在此籌謀這麼多年,陪著大皇子演了這麼久的戲,如今功虧一簣,就算沈元白能釋懷,銀珠肯定也不會甘心的。」
「再者,車太師還在呢,這次車太師的計劃應該同我們差不多,沈元白估摸著會和車太師一起離開,畢竟他就算要進北國王庭,也得有個『引路人』不是?」
「最最重要的是,他還沒對我出手。」
說到這裡,嬌嬌的神色也認真了起來。
「昨夜在宮道上,那些羽林軍招招狠戾,全是沖我來的,可見沈元白定是猜出我有金手指了,若不殺了我,他估摸著寢食難安。」
孟谷雪聽到這話,嚇得面色大變,嬌嬌甚至感覺到孟谷雪打了個激靈。
她趕忙寬慰道:「孟姐姐別擔心,我們之前在馬車上不是商量好了嗎?不過如今百里承佑當上了國主,我們可以適當調整一下計劃了。」
孟谷雪定了定神,她有些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頭總是有些害怕沈元白,許是那個夢的原因。」
嬌嬌倒是隱有猜測,畢竟孟谷雪和沈元白是原書里的男女主,這就註定了他們之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繫。
說起那個夢,孟谷雪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啊」了一聲。
嬌嬌想得有些入神了,被孟谷雪嚇了一跳。
「孟姐姐,怎麼了?」
孟谷雪垂頭看向喬嬌嬌,一臉驚駭地說道:「我......我方才突然想起來,在夢裡,你你你......嬌嬌你是三歲早夭的命啊!」
「我的天,我記得你的生辰是九月十五,今日是八月二十九,那你不是馬上就要三歲了嗎?」
「這......這其中不會有什麼聯繫吧?不不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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