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沈元白呢?
若永林不幸罹難或者身陷囹圄,沈元白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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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王都。
沈元白拖著傷臂一路疾行,終於在今日到達王都。
他沒有入宮向金裕王復命,而是喬裝打扮一番,在王都街巷熟練地七拐八繞,最後來到了深巷裡一處雅致的院門口。
沈元白抬臂叩響院門,裡頭靜悄悄的,直到沈元白髮出一道輕咳聲,院門驟然從里打開,露出了一張風韻猶存的婦人臉。
「公子!」
開門的正是銀珠。
她謹慎至極,不曾多言半句,先是朝四周望了望,而後將沈元白快速請了進去。
入了屋,銀珠便一臉憂慮,急切說道:「公子,您好久不曾傳回消息了。」
沈元白擺了擺手,卻是問道:「銀珠,你方才那般小心,莫非?」
銀珠站在沈元白對面,聞言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公子,正如您所料,那狗畜牲定是懷疑您了,您去往交城不久,他便派了身旁的烏耿親自來尋奴婢。」
「好在您神機妙算,讓奴婢早早挪了地方,烏耿撲了個空,還接連搜查了好幾個街巷才罷休。」
「公子,這王庭您莫要回去了,那是虎穴蛇窩,那狗畜牲最是狡詐,指不定已經在等著公子您了!」
說起北國王庭,便是歷經風雨的銀珠,她臉上也有了揮之不去的恐懼之色,可見當年她亦留下了極可怖的陰影。
沈元白聞言抬起頭來,忽而聲音沉沉,感慨萬分地說道:
「銀珠,母妃快要夙願得償了......」
銀珠聞言渾身猛地一震,隨即面露狂喜。
「真的嗎?公子,這是真的嗎?」
沈元白看著面前的銀珠,嘴角不由輕揚,臉上終於有了一抹真正的笑意。
「嗯。」他輕輕應道。
銀珠攥緊雙手,她想要歡呼出聲,可轉瞬間眼淚便滾了下來。
她趕緊抬手捂臉,背過身去。
她不想在公子面前失態至此,這是對公子的大不敬,可是她太歡喜,太興奮,也太心酸。
只有她.......只有她清清楚楚知道公主到底經歷了怎樣的非人待遇,那兩個畜牲不止欺凌了公主,他們還有噁心的癖好!
在華衣傾覆的高貴外表下,公主渾身傷痕累累,有時更是痛得整宿整宿睡不著。
每當這種時候,總是由知情的她值夜,公主會緊緊攥著她的手叫疼,便是累極睡著了,也會在恐懼中揮舞著雙手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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