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哪裡說不上的異常。
戒指?滑動照片的手指微微停滯。
看不清林景舟是否帶了婚戒,佟霖重新翻閱相冊,又在今晚更新的學院公眾號里找到了幾張,都只有林景舟上半個身子和滿屏的PPT。
真是會挑角度,佟霖有點挫敗,厚重的被子悶得人喘不上去,腦袋伸出被窩外深吸一口氣,發現門縫裡沒有透出一絲光線。
林景舟好像睡了。
偷偷在客臥門口看一眼,就看一眼確定他到底戴沒戴婚戒。
不然把戒指珍藏在胸前的她會有些自作多情。
一不做二不休,佟霖立刻起身,拖沓著雲朵棉拖走出房門,正與在廚房倒水的林景舟撞了個正著。
林景舟抬眼瞥了一眼客廳的時鐘,凌晨一點半。
他又上下打量穿著毛絨絨睡裙的佟霖,以及在睡裙下若隱若現的大腿根部,意有所指地問:「不睡?這麼有精力,不如?」
省略了一半的話,讓人浮想聯翩。
那種暈乎乎的狀態又重新回來了,就像是瞌睡蟲鑽進了腦袋裡,佟霖又有一瞬的暈眩。
「你……」她有點結巴,「你晚上說……」
林景舟像是在誘導她,「我說什麼?」
佟霖閉了閉眼睛,乾脆一股腦地說出口:「你說擔心我不喜歡和你接觸。明明晚上還在道歉的人,現在又在說些的話。」
「從今天開始,你說這些話、做那些事都要經過我的同意。」
「……」
林景舟將佟霖的羞澀和赧赧盡收眼底,現在若是裝作不知情地詢問她這些話是哪些、那些事又是哪些,只怕那張瓜子臉上能紅得掐出血。
「我說的不如……」林景舟極為自然地轉移話題,仿佛佟霖才是始作俑者,「你沒有看郵箱嗎?」
「什麼?」
「你應聘時寫的文獻綜述,我修改了好了。」
「啊??」
佟霖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像個小跟班跟在林景舟身後,幾乎是時隔半個月再次走進了書房。
林景舟打開電腦給她展示她的綜述文檔,語氣嚴肅,「你按照我的標註來修改,修完之後投出去,儘量趕在你申博之前見刊。」
「能有一篇獨立一作或者共一SCI ,對你申博是一個很大的幫助。」林景舟滾動下滑著word文檔,自顧自地說。
林景舟的用詞很謙虛,說是標註,實際上整篇文檔基本都被標紅,滑鼠下滑,目光所到之處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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