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歆睇過去一眼,「那是召回家了?」
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悅,再次強調:「從未!」
「那你洗得是誰的手帕?」
聞言,他登時一噎,耳垂悄無聲息地紅潤了幾分。
「你看,」周歆指著他,笑道,「啞口無言了罷?」
大抵是覺得百口莫辯,他將手伸入懷中,掏出一方棉帕遞了過來。
周歆將他的手推了回去,故作嗔怪:「我才不要你老情人的東西!」
說著,她扭頭就上了馬車。
*
思恭坊,不夜樓。
到底是首富,張光濟一來就包了場,客人已經全被清空了,花娘清倌也都被請回了後院,此時樓里已經空無一人,冷冷清清的,寂靜得有些詭異。
見狀,周歆直呼可惜。
小廝依舊走在前面領路,帶著她和沈既白上了三樓。剛從樓梯口走出來,便聽見了張卿清漫不經心的聲音。
「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吶。」
他輕笑一聲,笑聲中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唐七娘子,你真的了解我嗎?」
話音落地,屋內再也沒有其他聲音傳出來,好似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別說唐久微,這話連周歆聽了都不由得一怔,甚至懷疑屋裡的人到底是不是那個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張叨叨。
半晌,張卿清又是輕聲一笑。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實打實地感受到他笑聲中的嘲弄。
果然,笑聲一落地,門便「吱呀——」一聲被人打開,唐久微紅著眼眶跑出來,路過他們,瞬間跑下了樓梯。
周歆覺得有些奇怪。
唐久微尚在病中,且經唐公一事,即使她聽到了張卿清流連花樓的消息,也不會來質問或者勸說什麼。
除非張府也派人請了她。
心思及此,她豁然大悟,猛地抓住了小廝的衣領,「你們去唐府請了唐久微?用的也是剛剛那副說辭?這主意究竟是誰出的?張夫人?張光濟?還是張斯里?」
聞言,沈既白也反應了過來,立刻抓著小廝的胳膊用力一擰!
他吃痛得求饒出聲,「是二娘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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