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歆的眼裡泛著水光,很是傷情的說:「說到底,你會去查,還是因為不信我!你連信都不信,究竟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我信你!」沈既白急得眼眶通紅,「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我只是……」
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橫,語速飛快地解釋:「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突然和他那麼熟稔!我想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莫名地信任對方!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棄仕從商!我更不明白這種人生大事他為什麼獨獨和你商量!還有所謂的秘制辣油,為什麼能將你們兩個人雙雙辣哭,還那麼巧引來了天雷!這種事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周歆大喊道:「想不明白你可以問我啊!難道你問我會不告訴你嗎!」
他的雙唇輕輕蠕動,聲音透著幾許無奈,「…q峮把八三另七泣五三陸整理上傳…那個時候,我有何身份去問?」
「究竟是你沒身份問,還是你根本不願意去信!」
周歆氣得冷笑連連,瞬間連看都不想再看見他,轉身就要走。
可她的手腕被人緊緊地攥住了,只走出一步便被拉了回去,按在黃花梨雕紋六柱架子床的門圍上,「我沒有不信你!阿周!我只是……」
他像豁出去了似的,大聲喊了出來:「我是吃醋!我是在吃張卿清的醋!」
聞言,周歆不由得怔住了。
少年神色黯然地站在葡萄架下,身體微微顫抖的樣子自腦海里一閃而過,那些被忽視的細節如海水漲潮般一同湧來。
周歆抬眼看他,聲音低了下去,「暗哨就是那天放出去的?」
沈既白眉眼低垂,目光落在一旁的床圍上,用力點了點頭。
「我去客棧找你們那天便將派出去的暗哨收回來了。這件事,我自知理虧,一直不敢告訴你。」
聞言,周歆猛然抬手去推他,咬牙切齒道:「到現在你還在撒謊!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
她越推,沈既白攥得越用力,「阿周,我沒有撒謊!我說的句句屬實。」
「你根本沒將暗哨收回來!鸞鷹剛剛還在給你傳信!」
周歆不想再聽他狡辯,更不想與他肢體接觸,可不論她怎麼廝打,掙扎,都掙脫不掉他的束縛。
「放出去的暗哨除了鸞鷹都收回來了,我真的沒有騙你!」
周歆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說來說去,你還是留了一個人專門監視我!你可不要說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我!你實在是太可怕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樣子看上去很受傷。
隨後,恐懼占據了他的眼角眉梢,他害怕得聲音發顫,「我留他,不是為了監視你,是為了在你出事時能及時趕到!你若不喜歡,我立刻將他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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