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受這個世界的規則束縛?還是另有隱情。
思索無果,宿珩也不再糾結,自去修養生息。
氣溫在三四月份的時候終於開始慢慢下降,市政部門在緩過一口氣的同時加大力度極盡所能的恢復城市建設,維護社會秩序,很多在這場天災中活過來的人們無不痛哭流涕,期待著能回到以前正常的日子。
而江渺這些天裡一直在客廳里跟著小金人練劍,宿珩時而清醒時而昏睡,每日醒來也能指點兩句,盡一盡教習義務。
且通過每日裡東拼西湊閒聊幾句,江渺也終於知道了當時讓自己如臨大敵的異香刺客,也不過是鬧得一個烏龍。
在宿珩的認知里,加上博物館他們共偶遇三次。
第一次碰見她是在一個景色不錯的小園林,她正把此處把很多家具裝飾收進儲物戒。
碰見這等法術還以為小姑娘是和他從同一地方掉落這個世界的人,便傳一抹秘音去認親,誰知把人嚇跑了。
這麼多東西無故消失,莊園裡的人覺得這邊鬧鬼慌忙搬走,空住宅被官府征去收了很多難民進來,他不得不另闢乾淨幽靜的洞府安置。
第二次是在南城商業區的一棟樓宇,末日後這裡恐怕是全城人口來往最少的地方,他尋到一處安靜之地並布下禁制,但不久後仙法禁制卻被她輕易破開還在此處殺了個人。
腐爛的屍體讓整個空間變得腥臭刺鼻,宿珩不得不再次換地方,終於找到個長久的安穩之地——博物館。
可惜好景不長,又把她碰上了。
江渺得知後:「……」
因為所以,雖然但是,好吧。
知道事情原委的江渺總算對他的忌憚和防備心稍降下來些,但兩人關係也僅僅保持在陌生室友這一限定符範圍內。
只不過,江渺觀他數日未曾洗漱仍然渾身清爽,從未見他進食飲水卻沒有半點飢餓口渴的意思,還有那一手直接攪碎她世界觀的全息投影小金人,更是訴說著他身份不簡單。
越是接觸江渺越是震驚於發生在他身上的種種事跡,但她依然秉承著好奇心要害死貓的原則,儘量不多提問。
可即便如此,江渺還是從他『本君』『本派』『弟子』等詞彙中,推斷出宿珩許是從某個修仙界意外穿進來修仙者,甚至沒有半點想隱藏自己身份的意思。
有一說一已經是末日了,她都重生還不許老天爺搞個穿越的來麼?
江渺接受十分良好,並且態度也前所未有的恭敬起來。
倒不是別的,聽說修仙者都是幾百上千歲的不老妖怪,宿珩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玉樹臨風的樣子,指不定已經七八百歲,都能當她祖宗的老師自然是要尊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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