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求意見無果,就只能接受安排。
蘇樂本想說如果是一起出門,還是讓方陽跟著出門比較好,畢竟有個什麼危險也能提前預警。
可一想到這次大概就是個搬運任務,到時候袁家人去樓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沒有再多說。
即便方陽很像跟著姐姐出去,但三比一又加上年紀最小,完全沒有話語權。
去搬運,就得開車。
當天臨要出門前江渺提前出去一趟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車開出來,開到樓下接人。
藍灣小區的人眼睜睜看著時隔兩個月,頂層的人又要開著車出去找物資,簡直紅眼病都要犯了。
那麼多物資四個人兩個月就吃完了,有肉有蔬菜,那得是吃得多爽吃得多飽!怎麼低溫就沒能凍死他們!
惡毒的詛咒在每個人心裡泛濫嚎叫,盡顯無助。
袁家。
今天是袁少邀請各界名流來別墅參加臨別晚宴的日子。
縱然末日已經到來這麼久,袁家辦晚宴的水平還是和往前無一二致,別墅里燒著壁爐開著空凋,溫度恆定維持在二十四度。
來這裡赴宴的客人們脫下貂皮大衣露出裡面精緻得體的晚禮服,歡聲笑語觥籌交錯,還有往日的一線頂流明星在台上獻唱,活躍氣氛。
樂隊、海鮮、鮮花、香檳,來的賓客無一不暗自咂舌。
不愧是袁家。
文茹雅獲救之後精神一直不太好,也沒了往日驕縱的脾氣,悶悶不樂地一個人端著雞尾酒坐在沙發角落。
如果不是爸爸一定要帶她出來透透氣,她是堅決不可能出來的。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敏感,她總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她被綁匪綁走肯定是被侮辱了,不乾淨了。
每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簡直要逼瘋她,無時無刻不在怨恨那些警察,為什麼要大張旗鼓地把她救出來?
明明爸爸都已經答應了綁匪的要求,到時候除了一些市政高層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為什麼要弄得人盡皆知!?
文茹雅同樣厭惡把這件事捅破的兩個女孩,想出氣想算帳可人家早就離開市局,宛如泥沉入海,不見蹤跡。
偌大的安城要她怎麼去找?
袁一維是這個宴會的主人,要和諸位政界商界的名流鞏固關係,發展下階段的商貿安排等等,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
但當他看到文小姐獨自一人坐在宴會邊緣時,略微思考片刻跟正在交談的客人說了聲抱歉,走到文茹雅的身邊。
「文小姐今天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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