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渺嘆一口氣,把刀別在後腰帶上N95和防風眼鏡下車,關緊車門後再拉開車罩出去。
「嗚嗚嗚——」老虎發出求救的低鳴,連她扔出來的生肉都視若無睹,一個勁地蹭她大腿,凸起的骨頭咯得她生疼。
好久沒擼過貓了。
江渺揉揉它的腦袋,虎毛黏在一起打結成團,又硬又糙,實在不是什麼好手感。
「不吃麼?」
講道理它能把自己餓成這個樣子,對這種新鮮的生肉應該是沒有抵抗力才對,怎會連看都不看一眼。
江渺似有所感,蹲下來從虎頭摸到虎背,再輕輕過渡到隆起的肚皮上。
「嗷嗚——」
它順勢躺下來,露出與乾枯身體完全不符合的肚皮,吐出舌頭大口喘著粗氣。
「它已油盡燈枯。」車裡傳來仙君的聲音,「該是念著肚子裡的孩子,才苦熬到現在。」
了解具體情況後,江渺立刻從空間裡拿出帳篷,想讓它進去待產。
可它好似再也掙扎不動一般,用灰黑色的眸子帶著乞求的目光看向江渺,喉嚨里發出低啞地嘶鳴。
「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沒力氣生了。」
江渺從後腰取出匕首,把生肉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肉條餵到它嘴裡,不過它好像真的不行了,吃了沒兩條腦袋就砸在地上,肚皮開始頻繁起伏,拼命想把孩子擠出來。
但生孩子又不是拉臭臭,不是想生就能生的。
老虎的呼吸聲越來越大,看著江渺的眼神也越來越哀切,她好似能從一隻老虎的眼睛裡看出懇求來。
老實說,她殺過不少人,搞剖腹產還是第一次。
但眼看黃沙越來越大,要是再耽擱下去就只有一屍兩命。
當機立斷的,江渺把老虎拖進帳篷里,在旁邊擱了一台空氣淨化器,戴上手套開始手術剖腹。
看到閃著寒光的刀子割向自己的肚皮,虎媽媽好似明白了什麼,沒有反抗,只是伸長脖頸拼命壓制痛楚。
突然,江渺好似聞到了熟悉的雪松冷香,虎媽媽也疑惑地抬起頭,看向開膛破肚的自己。
該是仙君幫了忙,麻痹了它的神經讓它感覺不到痛苦。
有了『麻醉劑』的加持,江渺下刀更快更果決,十分穩健地割開皮膚、薄薄的皮下脂肪組織和肌肉、子宮漿膜和肌層,隨著羊水地湧出,江渺終於摸到了帶著胎膜的小老虎。
剪斷臍帶,她撕開小老虎鼻腔處的胎膜甩出羊水,在聽到嚶嚶的聲音後把它放在虎媽媽的臉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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