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刺耳的尖叫就此劃開了清晨的寂靜。
「這是怎麼回事?」尤悠看著聚在一起的人群和還在床上躺著的王父。
李為一看了看她嘴唇蠕動了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這是你們太玄宗的劍法。」
尤悠睜大了眼,幾步推開面前的人走上前,仔細端詳起王父的屍體來,太玄宗劍峰一脈只有她和長榆師徒二人,額……秦宥雖然也算,但是他沒正兒八經地學過劍峰的劍法,進了門之後就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到處跑,不過現在想想他不學也很正常,人那修為哪還用得找真的重新拜師學藝。
不過太玄宗除了劍峰,其他幾峰也都有學劍的,各大峰都是主學自己峰所掌的道,輔學其他峰的道法,就像她,雖然學藝不精,但是煉丹寫符她也是會的,這些都是太玄宗的基礎課程,而眼前這些傷口也確實出自太玄宗的基礎劍法。
她還再仔細看看傷口,結果才靠近了一點,就被王承狠狠推開了。
「你幹什麼?」尤悠皺眉看他,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王承仇恨的眼神。
「你不就是太玄宗出來的嗎?說!我爹是不是就是你殺的!」他惡狠狠地瞪著她,一伸手就想掐她脖子。
尤悠反手就把他手給擰了,一腳把他踹倒,膝蓋頂著他的背壓迫著他不讓他起來。
「哥!」
「承兒!」
王夫人和王意都沒想到這個發展,下意識驚呼出來,他們家是世代矜貴的書香門第,王承又向來都是溫雅得體的翩翩公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一旁的李為一感覺頭都要大了,無奈道: 「你這又是做什麼?不是和你說過了你那未婚妻絕對不是她嗎?」
尤悠不知道還有這事,那天的事她還以為已經解決了,這人就是認錯了,沒想到這傢伙這些天原來還在惦記著,她一聽就被噁心壞了。
「誰是你未婚妻,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也不掂量掂量你配得起嗎?」
王承奮力掙扎了好一會都沒辦法起來,頭被死死壓在地面上,他臉色猙獰,見實在起不來才放棄了掙扎, 「你們蛇鼠一窩,說的話又怎麼信?」
「那我說的話,可以信了嗎?」
突兀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
眾人聞言看去,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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