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zo剛剛是幹了什麼嗎?
但是他鬆弛著,像一灘水躺在沙發上的樣子,很迷人。
一些畫面在她的腦海里閃回,那晚她在特殊的時刻,眼前全是他的臉和手。覃惟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癢,但心更癢得跟被什麼撓了似的。
太罪惡了,竟然對上司產生幻想。
她不敢看Enzo的眼睛,生怕露出破綻,逃不出他的審視,卻一邊又瘋狂滋生邪念,不知道他有沒有伴侶。
如果沒有的話,她可不可以填補空缺。
因為她是真的想……
第19章
覃惟習慣了為客人服務, 膝蓋可以輕易地彎下去。她單膝半蹲在沙發旁,和他很近的距離,嗅到他身上的香味, 呼吸也幾乎同頻。
剛要為他手腕系絲帶,看見那裡帶了一塊綠色錶盤的腕錶, 她仰頭看向他,眼神詢問如何處理。
周珏把表摘了。
她表面小心翼翼, 心里卻色膽包天,想用自己的指腹去觸碰一下他的皮膚, 看是不是和想像的一樣溫熱,也真的將掌心往下壓,製造不經意的假象。
終究還是理智占上風, 她不能因此被開掉, 還是工作重要。
卻不料周珏忽然轉了下手腕,他們的皮膚還是貼了一下,輕到她都來不及品味。
「你在想什麼?」周珏注意到她碰自己時敏感縮回的手指。
「沒,沒有。」覃惟沒有勇氣向他承認自己齷齪的心思。
我在隱秘角落肖想你了,你會覺得噁心嗎?你看得上我嗎?還是會因此讓人把我開掉?
她給他系絲帶的動作像打包一件禮物, 周珏忽然好奇:「你的業績怎麼樣?」
「挺好的。」覃惟以為他關心自己的工作,認真匯報了。
「嗯。」真是神奇, 這樣的性格竟然能在零售存活下來。
他端詳她的臉,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她的樣子發生了些變化,白皙臉頰,鼻樑和兩側塗抹了些曬傷效果的腮紅, 還點了小雀斑。
比平日裡乏善可陳的妝面可愛, 這讓他對她的關注多了一分。
覃惟起身,「Enzo總, 您還有別的事嗎?」
「幫我把手錶送到一樓。」
「哦。」
覃惟接過沉甸甸的表,金屬錶盤還帶著他身體的殘溫。在樓梯口撞見上來的孫慷,後者被她手裡的東西撞疼了。
孫慷對覃惟有印象,卻不是什麼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