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歸咎於生理需求,荷爾蒙,和她本人無關。但是一些話語,還有須要不斷試探才能捅破的窗戶紙,並不具有良好的條件。
周珏用喝水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但覃惟還是發現了玻璃杯後,他眼裡笑了那麼一下。
「笑什麼?」
「我在笑你。」他直白地說,笑她是一個矛盾的女孩子。
「……」她心裡痒痒的,迅速把話題轉移到工作上,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道:「我們只是良性的競爭,不存在勾心鬥角的。」
「良性競爭?」
覃惟沒有揣度出來他這句重複是什麼意思,又迅速說了一句:「很正常啊,就像你和Stella不是也瞄準——」
說到一半她迅速剎住了,因為意識到自己內心過於雀躍,才說話不經大腦思考。對於Enzo這個身份,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
自然,周珏也沒有搭腔她的口無遮攔,「你明天幾點上班?」
「我十二點到就行了。」她挺喜歡晚班的,不用早起對抗寒冷的天氣,睡到日上三竿。晚上也不會浪費時間玩手機,因為一直要工作,回家就得洗澡睡覺了。
她在心中思忖著,既然他問了她,那麼自己也來關心關心他好了,只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你呢?」
周珏仍舊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因為他每天五點鐘起床,而現在已經十二點。他們的作息完全不同,甚至睡覺時間大部分都是錯峰的。
但這些不需要被Vivi知道。
「就算可以晚起,現在也已經很晚了,我們該走了。」他站起來拿了外套,宣布這件事。
覃惟不是很理解這有什麼不好回答的,也只好跟著站了起來。
……
「我到了,那,再見?」她心裡覺得可惜,為什麼這段路會如此地短暫呢?
心裡隱隱不安,似乎有些事沒有做。
「去吧。」他側頭看她。
覃惟穿上自己的外套,拿上手機、包,推開門下去。看著漆黑的四周,而只有寥落的路燈,她才意識到的確太晚了。
冷風撲面而來,似要把臉吹得皸裂,她抱著自己的小包包,快步向小區里跑去,路過保安亭。裡面是亮著的,保安親切地跟她打了個招呼:「加班到現在啊?」
「哈哈哈,是。」覃惟隨意應付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她在轉彎的時候忽然回頭,也許是想在真正分別前再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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