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你的身上沾了TA的香水味。」男款香水,呵呵。
那估計就是頭髮上沾的,覃惟承認:「我今晚就是和他一起吃飯,還有剛剛在樓下,我親他啦。」
葉曉航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頓時睡意全無,「說說看,進行到哪一步了?」
好朋友之間分享自己的感情狀態很正常,上學的時候,甚至互相當分析師。覃惟一向是對她們沒有秘密的,從床上爬起來。
「你果然得手了。」葉曉航替她開心。
覃惟在燈下凝神思索,「下一次,我就要捅破窗戶紙了。」她告訴葉曉航,她很喜歡周珏,對他有欲望,想和他做|愛,和他在一起。
她需要明明白白地行使自己的權利了。
「不要。」葉曉航持不同意見,很嚴肅地說:「最後一步,你得讓對方來。」
「可是,如果他一直不說呢?」覃惟忽然有點迷茫,不那麼自信了。
三次的曖昧都是她主動的,因為她想要他,而周珏每次都縱容了她,所以她認為周珏是喜歡自己的。
葉曉航:「你和我說說具體的情況。」
毫無疑問,覃惟是一個很會愛人的女生,無論是對朋友還是對喜歡的人。她同樣也是很會戀愛的,有一些小手段和小心機。
可是她的經驗,只在同齡人身上實踐過。
她才多大點兒,對方都多大了?
三十幾歲的男人,一直單身,距離最高權利只有一步之遙。愛情和權力對他的吸引力哪個更大,顯而易見。
或者說,他可以被她的熱情吸引,但是在權力面前,這種感情又算得了什麼?
覃惟聽葉曉航的分析,恍然大悟,可是又有些不甘心了,「為什麼不可以兼顧呢?」她和他的前途又不衝突。
「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葉曉航雖然沒有上過班,但是她懂現實,她可不像覃惟一樣活在父母給壘建的溫室里,「你們不是在兩個部門的麼,真的會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覃惟沉默地思考著。
葉曉航嘆了口氣,「不排除一種可能,他是喜歡你的,但你們在一起的方式只限於性。」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只接受你做炮|友。」
覃惟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詞聽起來很怪異,我們只在一起做那件事,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是open的狀態,對嗎?」
「大概是這樣吧。」葉曉航只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