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需要防著我?」他的眼神瞬間嚴厲起來,有檢查她手機的企圖。
他已經在克制,但偶爾還會忍不住審判的眼神。
「你別管我這麼多行不行?」覃惟的眼裡露出狡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故意往曖昧的方向上引導,「你是我爸呀?」
周珏想抱她去看看客廳的照片牆,但忍住了,靜了靜情緒,轉移注意力,看她溜滑的後背,還有打開蓋子的身體乳。
乳霜撲出來一點兒,他拿起來擠在掌心,「幫你塗?」
「好呀。」她笑了笑,正愁背後夠不著呢。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也很熱,微微施力揉挺舒服的,覃惟懶洋洋趴在枕頭上。
臥室里全是乳霜的粉淡香氣。
過會兒,她情不自禁地悶哼了聲兒,他繞到前面輕巧地揉捏,掂了掂,摘取盛夏里的水蜜桃似的。
覃惟翻身過來,繞上他的脖子拉向自己,親了親他的嘴角。他安靜欣賞著她陷入的小臉,嘴唇鮮艷紅潤,眼睫還有點兒潮濕。
他低頭親她的眼睛,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覃惟被燎得著急了,說了兩個字:「給我。」
周珏抻著她的情緒,命令她:「撒個嬌。」
覃惟怒火中燒,這人果然壞。挑起她的情緒又晾著人;以前嫌棄她幼稚搞得她現在不敢撒嬌,結果他又要。
他是上帝麼?要什麼都他說了算。
在她要發小脾氣的邊緣,周珏及時安撫了她,沒真讓她惱火,但是提醒她:「你和我發生這樣親密關係,不許和別人了。」
覃惟在黑暗中睜開眼睛,手指描摹著他的五官輪廓,覺得這話奇怪:「你在懷疑我養魚嗎?」
「接吻也不行。」
從他進門時,她就覺得他古怪了。談一個戀愛就讓她忙得夠嗆了,哪還有時間談別人啊。他怎麼總懷疑?
但是她在此時不想計較,只想滿足自己的需求。
「知道了。」她回答,然後小心幫著進去。
隔天早上,她起床的時候睡在身邊的人已經離開,她也快速洗漱換衣服,拿起桌上的早餐出門。
窗戶沒關嚴,外面有風,白色的窗紗被吹得飄來飄去,打在花盆上,葉子掉了一地。
她去把窗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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