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外有風,吹拂著她的長髮,有淡淡的香味,Tina說:「你的頭髮怎麼養的,也太好了。有專門去做護理嗎?」
覃惟想到,剛剛開會的時候她的頭髮還是抓起來的,這會兒已經披散,Tina肯定發現了,不知道會不會有所懷疑。
但這種事不值得她焦慮,「其實我也不知道護理有沒有用。」
Tina感嘆:「到底是年輕,自從生了寶寶,我的頭髮逐年遞減。」
「我也掉頭髮。」覃惟附和著說。
Tina在地鐵口把她放下,覃惟跟她點頭致意,然後下了扶梯。那件事後,她心裡有點埋怨Tina的裁決不公,決意不和她打交道。
但是每回見面,Tina反倒沒事兒人一樣,笑嘻嘻招呼,還會挽她的手。覃惟才發覺自己的幼稚,某種程度上她的確是帶著孩子的心態。
只是笑裡藏刀,也著實讓人家覺得可怕。
深夜回到家,覃惟脫了衣服洗澡,看見鏡子裡,胸口深深淺淺的痕跡,是周珏在她身上留下來的。
一張硬質的卡片翩然落下,她撿起來,放到臥室的抽屜里去。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其實沒有什麼獨立的概念,除了剛畢業的那會兒,因為選擇這份工作和父母冷戰,一段時間不花他們的錢。
後來老爸還是總往她的卡里轉錢補貼她,覃惟沒有推脫過。
混了幾年職場更是明白,一切資源皆為我所用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獨立這個命題,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個捧殺女孩子的手段,讓她們故作清高,主動選擇艱難模式。她怎麼沒聽說過,社會教|化一個男的要獨立,不要藉助任何人呢?
生意場上,不就是不擇手段去成功嗎?
但,長這麼大她只依附過一個男人,那人是爸爸。
所以,她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情況,只是覺得刷周珏的副卡怪怪的。她也不能排斥,談戀愛就是要不斷試探底線。
*
隔天她休息,跟葛嘉約了中午飯。
前幾天葛嘉就約了她,覃惟店裡太忙出不來,這天終於抽出時間了。
兩人一道吃了午飯,葛嘉下午要去巡店,就邀請覃惟一同去逛逛,她欣然答應。
在車裡,覃惟捧著手機回周珏的消息,他今天出國。
葛嘉瞧見了,八卦地問覃惟:「你和Enzo複合了吧?」
覃惟說:「你這問得我也太尷尬了吧。」
「這有什麼好尷尬的。」葛嘉說:「這誰看不出來啊,他要是不想和你複合,能打球都帶著你麼?」
覃惟就問:「他以前沒有帶過別人一起打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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