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跟他碰了碰杯子,話也沒說透,「你不要多慮,我什麼時候讓你不放心過。」
兩人坐了一會兒就分開了。
劉欽源晚點收到了人事部負責人的工作郵件,過會兒他電話過去,問對方:「你知道Enzo有接觸過什麼人麼?」
他既然這麼問,就說明已經有了確切的答案。
*
覃惟吃了一周的藥,感覺睡得還可以。但是她又覺得可能不是藥的功勞,而是一種心理暗示,她本身是沒問題的。
她又沒心理問題和創傷,怎麼至於焦慮了呢?對比之前的無數次掉進坑底,現在的狀況好太多了。
一周之後她還是去了醫院,又開了點藥。
之後便是投入工作。吳競的工作還沒有步入正軌,而那個店又是她所管區域最重要的店鋪,因此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周末都長在店裡,看著銷售接待。
這邊的幾家店和北京比小得多,裝修還是兩三年前的版本,看著略微老氣。
她考慮申請硬體整改,坐在桌前哐哐寫郵件,發了出去,很快被Stella私敲了,「先給我看業績。再來談條件,你懂我的規矩。」
覃惟:「……」
下面的人也在抱怨店鋪不好看怎麼把貨賣好,領導是根據業績判斷潛力,考量投入產出比。
簡直是惡性循環。
覃惟意識到她在北京得天獨厚的優勢。就像Perla說的,傻子在那隨便站站,就能把貨賣掉。
門店小,內部設置的客戶VIP室和茶水間也小,幾個銷售進來倒水看見她在裡面辦公,迅速離開,生怕被她抓住了問問題。
覃惟為了讓大家自在些,拎著電腦去了外面的咖啡店。大家以為她已經離開了,鬆口氣,卻不料晚上站在裡面聊會兒天,她又回來了。
頓時眼睛一黑。
莊夏聽著她們議論,感覺神奇,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害怕Vivi,「她人很好的。我說她不說話單純是因為內向,你們信不信?」
「信個鬼啊。」同事說:「要是那種直爽的領導反而不害怕了,可她總是不言不語,靜靜、微笑看你,懂那種驚悚麼?跟死亡凝視有什麼區別?」
莊夏聽得直樂,回頭就把這話跟覃惟學了。
*
覃惟晚上回到家,房子裡他的味道早就沒有了,兩人也三周沒見。
她躺在床上恍惚間覺得,這個分別時間長到好像他們已經分手。
難道,她要再次適應一個人的生活嗎?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