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對方第一次接觸沒有聊得太深入,看得出來對方對她的興趣很濃厚,還在互相了解的階段,跟談戀愛似的。
但既然接觸了,就代表覃惟確定有了跳槽的心思。
覃惟心情不錯地又回到店裡處理幾期售後事件,是年前拖延到了現在,都湊到一起,流程冗長而麻煩,導致她耐心銳減。
晚上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感到厭煩,疲倦。煩躁。
沒由來的,厭惡幾乎衝出身體了。
下午聊新工作的的興奮勁兒都沒有維持半小時。這讓她再次預感絕不是一個好兆頭。
從去年開始她就隱隱有這種感覺了。
她很迷茫,也向周珏求教過,他告訴她私人情緒皆是軟肋,不應該存在,她只能嘗試著去調整。
覃惟有些害怕,難道她會在此時遇到瓶頸,而就此停下嗎?
*
「所以,你是因為那個女孩子決定的麼?」
晚上在網球場,葉文邵這樣問,春節期間他們一起去國外考察品牌,周珏簡直是時間管理大師,又抽空見了別的什麼人。
周珏拿毛巾擦脖子上的汗,「我會走是遲早的事。」
葉文邵說:「外資企業的一把手我只見過干不好滾蛋的,還沒見過業績如日中天的時候離開的。你就是為了那個小女孩。」
他確定。
「嚴格來說不是為了她,這隻算一個契機。」周珏表平靜地說,「前面是不倒的劉欽源,我需要完全構建自己的體系,掌控秩序。」以他的性格,掌權道路不能被人攔住。
「還有,覃惟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小女孩,她是我的女朋友。」
葉文邵咧著嘴笑,「這不是一個好時機,由你一手促成的項目才剛開始,太可惜了。」
「很多事情點到為止。」周珏自然有自己的考慮,他已經財富自由,「我在乎輸贏,但不過分在乎利益。」
「你還說不是為了她?只想點到為止,為什麼又要到六月份?」是想把後面的事打理好麼?
周珏說:「我們會結婚。」
「我記得一開始你說沒法談感情,卻又縱容她。」葉文邵驚嘆過後,說:「終於走到了結婚這一步。」
周珏習慣提前規劃一切,但是每每跟覃惟沾邊,計劃都要為偶發的事讓路。
能給覃惟什麼呢?他以為比較珍貴的東西是:她不會的東西他來教,與她共享資源,給她的職業發展鋪路。
「但你的這個變態人格,主體意識過剩,占有欲太強了,有些時候也要尊重一下客體的意識。」葉文邵以無數次被甩的過來人經驗說:「不要太獨斷,問問人家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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