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航說:「前年在紐約見過一面,說實話我挺煩他的,就那種傲慢精英男,你懂?就罵了他幾句。」
「男人誰不煩?」顧雯順著話茬往下說,反應過來呵呵呵笑了一串,「我要是你就沒臉坐車,我躺車底。」
「滾蛋吧你。」葉曉航想了想,「不過我當時真尷尬得跟八腳螃蟹似的。」
覃惟腦袋換了個方向,面向了另一邊,葉曉航掰過她的臉,「惟惟,上次你說計劃結婚?」
覃惟睜開眼,說了兩個字:「分了。」
「哈?」顧雯驚叫一聲:「又分?你們倆才是演連續劇吧?沒完沒了。」
覃惟昨晚再次情緒糟糕,有軀體化的跡象,哭了一個小時,早上起來頭疼到現在,「可能,我們真的不合適。」
以為她只是正常的、工作煩了辭職而已,並不知道分手,包括現在,她們都沒有發現覃惟有任何異樣。
葉曉航問覃惟:「沒事吧?」
覃惟搖頭:「我沒事。」
手術做到下午兩點結束,李東歌被推了出來,過了兩個小時她醒過來,意識是混亂的,聽見身邊人說話的聲音,撇著嘴委屈,又有些求表揚的意思,活像個孩子。
她睜眼看著大家,拉了最近的覃惟的手,含糊地說:「惟惟,困難……都會…過去的。」
覃惟沒有哭,只是捏捏她冰涼的手,溫柔地說:「對呀,會很快過去。」
顧雯和葉曉航並排站著,眼圈都有些紅,極力掩飾著低啜聲,她們從來都不習慣悲傷,奉上一張張傻樂的笑臉,說:「小傻瓜,以後不要一個人扛了,也不要偷演女主角了,知道嗎。」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好朋友一起走,永遠做彼此的『舔狗』」
「……」
李東歌艱難地笑了笑,眼淚流進腦後。
烏雲只是暫時的,終會消散。
李東歌在重症住了兩天,一切情況平穩,良性腫瘤好好康復就可以。
大家鬆了一口氣,又開始插科打諢,都圍繞在她身邊嘰嘰喳喳,把那些恐懼的,悲涼的,失落的情緒努力擠走。一丁點都不允許留。
有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覃惟覺得這和大學畢業那年幾乎是沒隔多久,也許在外面是變了的,可是回到親近的人身邊,就做回原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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