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春雷的賠償和處罰是逃不掉的,但既然出了事,那就要想辦法解決,談湘打算先去廠里看看情況。
一大早,談國青帶著談湘一起來到了廠里,在倉庫裡面,談湘第一次見到了束柳。
束柳長得很符合談湘對這個年代的知識分子的固有印象,嚴謹、專注,還有點固執。
談國青告訴談湘,這個束柳最近一直在研究這批泡沫海綿,想嘗試看看能不能彌補廠里的損失。
看著這裝滿了大半個倉庫的泡沫海綿,談湘到沒有崔春雷那樣悲觀,這東西雖然做不了床墊,但也不至於一無是處,再不濟也能作為包裝材料來使用,用來包裝易碎品之類的,但這樣一來它的價值必然會大打折扣。
有沒有辦法最大程度的發揮它的價值呢?談湘思考了起來。
一塊泡沫海綿在她手裡被捏扁搓圓反覆折騰,她發現這種泡沫雖然彈性不行,但是韌性特別好,能夠擺出各種造型。
談湘要來剪刀,把一塊白色泡沫剪成條狀,剪成條狀後的泡沫雖然沒什麼延展性,但可塑性強,這種特性適合什麼呢?對了,適合編織!
談湘想起來了,這不就像藤條一樣嘛,她說怎麼這麼熟悉呢,她以前可是看慣了阿爺阿奶編果盤的,這泡沫條自然是不能用來編果盤的,那可以用來編什麼呢?
談湘突然有了靈感,她轉頭詢問談國青道:
「小叔,之前那批因為規格不對被退回來的紅絨布還在倉庫嗎?」
「在呀,都放在倉庫里小半年了,那批貨人家要的是雙面絨,結果我們只做了單面,可做都做出來了,也沒辦法改了。」
「你去拿一些過來,我們帶上紅絨布和泡沫海綿,去找束柳。」
談湘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束柳,但他平時在家裡聽談國青談起過很多次這位研究生。
雖然人是崔春雷招進來的,但談國青對於知識分子一向很尊重,所以他對束柳一直很照顧。
談湘是有了一個想法,但這個實施起來呢,還有一些技術問題需要克服,不過他相信,這種簡單的操作,對於束柳應該不算太困難。
「你的說要把這些泡沫海綿改造成長條狀,然後還要在外面包裹一層紅絨布,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粗粗的紅繩子?」束柳和談湘確認了產品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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